为了提升整个队伍的战力,叶鹰将这五千多人打散,充斥到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军之中,并让他们中大多数人充当军中骨干,担任各级将领,用他们的经验帮助烈鹰军士兵迅速成长。
烈鹰军兵力严重不足的困扰,居然没用太久的时间便被解决了。烈鹰军这一战打出了大宁人的威风,和那些屡战屡败的大宁官兵相比,他们已经向自己的前辈一样,成了大宁百姓心中新的军神。
除三县百姓踊跃参军之外,大宁各地年轻人开始慕名来到烈鹰军控制的三县,主动要求加入烈鹰军,帮助大宁百姓抵抗北蛮人。
仅仅在烈鹰军击退北蛮大军的两个月时间内,烈鹰军控制的三县便进入了三四万百姓,他们纷纷要求加入这支军队。
叶鹰和手下众将在进行选拔之后,将一批青壮男子加入了军队之中,而那些不适今上战场的人,还有一些老幼妇孺,则加入到三县百姓之中,让他们以另一种方式为烈鹰军做贡献。
黑山、玉河和草坪山县原有百姓十余万人,再加上前期从颍州五县迁入的百姓,和这一次从大宁各地进入石守、云山二关的,现在三县内已经有近二十万百姓了。
百姓人多了,三县便有了更大的发展空间,但是也带来了很大的麻烦,因为这么多人的衣食住行都需要解决,三县的物资在这一次大战中已消耗殆尽,现在要解决近二十多万人的吃住问题,让叶鹰和他手下的将领们绞尽了脑汁。
各县百姓在县衙官员的带领下,开始搭建住房,开荒种地,忙了个不亦乐乎。但这却不是远水解不了近渴的问题,因为这些粮食就算种出来,成熟也得等到好几个月之后了。
“借粮”是烈鹰军众将领无奈之下想出的办法,祁娇的两千玄武军士兵,由于在大战的时候一直驻扎在石守关,他们的队伍没有遭受任何损失,所有的士兵也有立功的迫切心情,这借粮的任务便当仁不让地落在了他们的头上。
不过,祁娇也知道凭这么点人手是不可能完成任务的,于是他又在附近的玉河县借了一些县兵和差役,又找了一些百姓,让他们穿着烈鹰军的军服。反正这一次去了,只是去吓吓人而已。
“刘大人,我们今天带兵来此并无恶意,就是想为十几万百姓借点果腹的口粮而已,只需要粮草十万担,布两万匹而已。还望大人慷慨解囊,俺先代表黑山、玉河和草坪三县的百姓感谢刘大人了。”祁娇率领大军站在滁州城下,朝城上的滁州刺史刘广彦大声说道。
看着城下密密麻麻的烈鹰军士兵,刘广彦头都大了,这些家伙说得好听,哪有带着大军过来借粮的。他和手下众官员丝毫不怀疑,一旦自己拒绝“借”粮,外面这些家伙便会毫不犹豫地杀进来。
可是一旦把粮食给这些人,那便只有是黄鼠狼借鸡,再也不可能归还了。
“怎么办?怎么办?”刘广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不停地向他的手下们询问道,可这些人纷纷低着头,根本不敢直视刘广彦那灼灼的目光。
“平日里你们一个比一个会说,现在怎么都哑巴了?”刘广彦大声怒吼道,已经有点歇斯底里的味道了。
“大人,到了现在这种地步,可能就只有想办法给他们凑粮了,要是他们强行攻城,凭我们这点几乎没有打过仗的人,哪能够守得住?”一个长得有些尖嘴猴腮的官员说道,在场的官员都认识,他滁州府的别驾。
“梁大人说得对,要是他们打进来,损失的就不只是一些粮食了。”一旁又有官员说道。
“可是现在粮食在哪里找?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各大粮仓表面上是满满的,结果只有最顶端薄薄的一层而已。”看着这一帮不争气的下属,刘广彦实在不想与他们虚与蛇尾了。
“这粮食嘛,光从衙门仓库里出当然是不可能,我们出一部分,大头得找那些粮商出出血,毕竟,在滁州城如果被打下来,他们也会损失不少。”滁州府的参事是一个干廋老头,他平日里的算盘打的最精,在最关键时候也是挺有办法的。
这参事的主意让刘广彦眼前一亮,对呀,这血不能让自己一家出。就这样,在滁州此时刘广彦牵头之下,滁州府只用了三天的时间,便将八万担粮食和两万皮布送到了祁娇的大营。
虽然距离想要的十万担粮食还差一些,不过祁娇等人也满足了,先押解着这批粮食回到了石守关内,然后又带兵出去忙碌了,距离石守关只有两百多里的宋州,是他们的下一个目标。
从大宁各城“借”得的粮食,让烈鹰军上下还有三县的百姓暂时渡过了难关,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仅仅是救急的手段而已,要彻底解决粮食问题,还得以自力更生为主。
在这种情况下,黎昌吉身上的压力就大了,三个县就那么多土地,要想得到更多的粮食,那便只得在提升产量上下功夫。
为了解决这一个问题,黎昌吉绞尽了脑汁,听说南越有一种水稻十分耐旱,成熟周期又短,产量还很高,于是他便带着人风尘仆仆地赶去了南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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