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发展到有些百姓辗转几个州府,最终来到颍州境内。甚至还有一部分熟悉地形的人,开始收取一定费用,走一些不为人所知的小路山道,偷盗将人带入颖州境内。
眼看着颍州府的发展越来越好,而作为颍州府的当家人叶鹰虽然接受了朝廷的任命,但是却不愿意到金陵面圣,也从来不愿意向大宁朝廷交纳一分一毫的赋税,刘构感觉十分恼火。
刘构本打算派兵去攻打颍州,并得到了吏部尚书司马烈和吏部侍郎杨兴等人的支持。但在朝堂之上,却遭到了成王刘卓和太傅宇文顾等人的强烈反对。
“陛下,我们一旦派兵攻打颍州,北蛮人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们必然会出兵从北面进攻颍州。而在两面夹击之下,那叶鹰无论如何也抵抗不了的。”成王刘卓缓缓说道。
“那这样不是更好,灭了叶鹰便消除我们的心腹大患。”见成王的话停了下来,司马烈马上抢着说道,他是最巴不得叶鹰倒霉的。
“愚蠢!”成王刘卓性格孤傲,对于他看不惯的人,他向来不会留面子的,所以他立即就还了司马烈两个字,搞得这位尚书大人满脸通红。
要是其他人的话,司马烈可能会当场反驳,甚至还会出言反讥,但对这个连。皇帝刘构都要让三分的成王刘卓,司马烈只得选择忍下这一口气。
“陛下,如果叶鹰两面受敌,那边很可能三种结果,他兵败被杀,宁太关重新被北蛮人占领;又或是他投降北蛮,我们丢失宁太关,还增加一个大敌;当然还有一个最好的结果,叶鹰直接向我们投降。请问陛下,您愿意拿宁太关来做赌注吗?”刘卓又转向刘构,陈述完了自己的理由。
刘卓的话还没有说完,司马烈已经反应过来,由于被仇恨冲昏了头脑,自己的话刚才没有经过仔细思考,实在有些愚蠢了,此时他的脸不由红得更厉害了。
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刘构,也被刘卓的话吓出一身冷汗,叶鹰就算实力强大一些,至少还承认自己大宁子民,可是北蛮人一旦重新占领宁太关,威胁的可就是自己的皇位。
“王叔,那这叶鹰不断坐大,又不愿意奉旨进京,对朝廷也是一个不安定因素啊!”刘构想了想说道。
“这个嘛,臣一时还想不出一个好办法。”刘卓犹豫了一下方才说道。
此时的刘卓,心中却不由喃喃自语:“我倒是有个好办法,可是你愿不愿意下罪己诏,承认当年杀死叶飞解散烈鹰军的错误呢?”
不过,尽管刘卓的性格十分直率,他也没将这些话说出来,因为他内心十分清楚,自己的这位堂侄可不是个有肚量的人。
“陛下,臣倒是有一个办法!”这时候,太傅宇文顾站了出来,微笑着说道。
颍州城军营的演武场上,许多士兵正围着一团,正兴致勃勃地看着场内几人的打斗,还时不时发出阵阵叫好的声音。
为了提升烈鹰军将士的实战能力,各大营将士经常进行这种接近实战的打斗,并且允许士兵前来观摩。
而今天,前来观战士兵的数量是最多的,因为今天出战的是烈鹰军统帅叶鹰,好多新来的士兵只知道这位年轻的大帅功夫很高,但却没有看到他真正出手过,今天有这样的机会,大家当然不愿意错过。
今天和叶鹰对战的是刚加盟的费震,费震今年刚满五十,境界和叶鹰一样,都是四品中境高手,所以两人的打斗精彩纷呈。
普通的烈鹰军士兵平日里根本没有机会看到这种级别高手之间的比斗,今日终于大开眼界,怎能不叫他们心中激动,每每看到精彩之处,大家都情不自禁发出欢呼的声音。
“人比人气死人呐,大帅你这功夫是怎么练的,明明我们境界相同,我却被你死死压制。”双方的比斗刚刚进行了三十多个回合,费震便有些吃不消了,他寻机退出战圈,一切都充满无奈。
“费将军,您可不要因为大帅的身份让着啊!”在观战的人群中,这时发出一个声音,费震转头一看,那个发言的大块头正是祁娇。
“祁将军,你可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上来试试。”看着祁娇那幸灾乐祸的表情,费震故作不满的表情。
费震心中着实十分郁闷,因为从刚才的打斗中,他明显感觉也不论从武技,还是内力和体力上,自己比起叶鹰来都是差上一截的。
“哈哈,俺正有这个意思,但我可不是老大的对手,我们一起来杀杀他的威风吧!”祁娇是个好战分子,一边笑着一边走入了战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