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扶着红肿起来的额头,不知所措的摇头,萧铎说的话她一句也没听懂。
“陛下不是臣妾!臣妾是被陷害的。”
萧铎起身,三步并做两步来到贤妃面前,蹲下身子钳住她的肩膀,厉声质问。
“齐淑,你给朕说句实话。你是不是也回来了?不然为什么这么巧,上一世也是这场秋猎,祔儿跌落马咬伤了舌头。这一世我都安排好了,明明什么都不会发生,营地却偏偏半夜进了毒蛇。你知道是什么蛇吗?是只有南边才有毒蛇!”
萧铎说完将人狠狠地往后一推,贤妃被推的趴倒在地,却因为听到儿子咬伤舌头又手忙脚乱的爬了回来,攀着萧铎的腿问。
“陛下!陛下!祔儿怎么了?他咬到舌头了?严重不严重?”
看着贤妃慌乱的神情不似作假,萧铎的一颗心凉了下来。不是贤妃,贤妃没重生。
但是有些不该说的话已经说出口,即便身为帝王,一些秘密也是不能宣之于口的。萧铎很快冷了脸,失望的开口。
“贤妃,你太让朕失望了。朕不杀你,但也留不得你了。”
贤妃听出自己大难临头,崩溃哭喊。
“陛下,二皇子的事您为什么一定认为是臣妾做的?慧昭仪如今在后宫独大,为什么就不能是她做的?”
萧铎不再理会贤妃的攀扯,他没必要和一个马上该傻的傻子解释什么。他虽然给了白凝薇嫔位,却从没有嘉奖她的娘家。至今白凝薇的父亲还只是个外放在东北的五品官。
白凝薇就算再有本事,她的手也伸不到宫外。
很快王喜端了一碗药进了御书房,深夜,神志不清的贤妃被宫人小心的送回了云仙宫。她从此汤药不断,再没有清醒过。
有小太监来报,说贤妃被带到皇帝那里问话时,安久正借着烛火烧了一张纸条子,看着条子燃烧殆尽他才点点头。
又转身从桌上拿了一个瓷罐,对着小太监说。
“这是内务府新做出来的羊乳膏。说是自从咱们毛线的需求量增大后,北边的蛮子从羊毛里提取的膏脂,格外滋养皮肤。宫里的师傅给里面添加了蜂蜡茉莉玫瑰牛乳等,以后就换这个涂抹在侍寝的娘娘身体上吧。”
安久是敬事房的副总管,换膏子的事,他说了算。小太监接过羊乳膏闻了闻,果然是奶香四溢,还有淡淡的混合花香,让人忍不住闻了又闻。
“这膏子,我估计高位的娘娘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