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继续好奇问道:“你跟陈理师弟怎么样啦?”
“什、什么陈理、”崔玉露突然结巴起来:“我跟他没怎么啊?”
“噢……”余影书摸摸下巴,跳下床,很郑重的宣布:“师姐,我和老温现在住一起了,你过来我们俩晚上很不方便的。”
方不方便是各方各面,这可不是撒谎。
说完还冲老友甩甩眉毛,示意他配合一下。
温东阳虽不理解少女此举是为何,但对于类似事情总是乐此不疲:“对,我们俩动静很大,小余儿她总是忍不住发出声。”
崔玉露脸腾地压沉:“所以、所以昨天晚上你们两个是在……简、你们简直是寡廉鲜耻,一点儿都不知道忍耐一下吗!”
温东阳:“????,昨晚没有啊,师姐想哪去了?”
余影书:“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是偶尔忍不住露出一点点动静,诚然在深夜里是比较明显,但她以为师姐已经睡着了的。
“是么?”崔玉露看见温东阳认真的解释,也开始半信半疑,难道是自己听错了?
毕竟这小子好像从来都是冷酷无情不会撒谎的主。
师妹养了只叫小青的猫,没准昨天半夜是那只猫在屋子外头叫唤。
她开始像以前那样,为少女收拾床铺,叠起被子,铺平床单,就像以前一样,同时也小声发愁:“可是我不住师妹你这里的话,要到哪里去睡哦,秘境当中这么冷,我也没其他认识的人。”
“陈理呢?”余影书图穷匕见,呲出小虎牙坏笑:“陈师弟应该也回来了吧?”
“他?他他他他还小,不是,我俩没什么关系,怎么能住到他那去?”崔玉露又开始结巴了,不过动作依旧利索,耳根子连红都没红,对于二人的轻笑也视若无睹,直至在铺平床单的时候,摸索到一片明显的褶皱区域。
“嗯?”她通过简单的比照马上就猜到这是什么东西,手马上触电般缩回来,这次脸是真的红了:
“好哇,铁证如山,还说什么都没干?你们俩、你们俩真是没救了,年纪轻轻就道德沦丧,简直是……我不会打扰你俩,今晚就去找陈理师弟挤一挤!”
她说着羞臊地摔门而出,赶紧到外面寒冷的秘境中冷静冷静。
温师弟这个浓眉大眼的本以为不会撒谎,可没想到,编起瞎话来还真是一套又一套。
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被师妹给带坏了罢!
温东阳疑惑皱眉:“什么铁证如山,她说什么呢?”
说着就走向床边准备仔细查看。
余影书先他一步,飞扑上床,拿身体和荣誉以及人格死死挡住那一小片连巴掌大都没有的区域,手脚乱踹:“躲开躲开!”
因为事后太困所以忘了用灵力熨烫,结果就要导致社会性死亡了啊!
温东阳当然不会放过她,扑上去用力就要把少女往旁边翻,只不过因为力气不够,整个人趴过去用力。
然后就被一股更大的力气扇飞,糊在墙上。
白箫雪横眉冷竖,双手叉腰,矮小的个子爆发出无匹的气势,活像无人看管的晚自习突然出现的教导主任:“光天化日,刚刚起床,还未洗漱,就要再行苟且之事,你们俩,给我出去站着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