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一个睡梦之间,全梦的都是这个,所以醒过来之后听说青樱来了,唯一的愿望就是眼不见为净。
但,她的话刚刚落下,便听见福珈说:
“太后娘娘,慎常在是专门来看您的!还说有极其重要的事想要和您说!”
“她能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太后现如今被那八个孩子烦的听见慎常在青樱这个人就头疼,但突然之间,她转念一想,说不定是青樱想来把自己的孩子接回去呢:“她是想把她的孩子接回去?算了让她进来说话吧!”
太后想着,如果青樱真的是过来想要将自己的孩子给接回去,这也算是一件好事儿,给她省了不少的事儿。
所以,见上一见青樱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却不曾想,人家青樱是没有一丁点儿的觉得思念自己的孩子的,甚至青樱进了屋子之后的第一句话,就将太后给干沉默了。
“你说什么?”太后不可置信的看着青樱,想用目光看透青樱这个人,确定自己刚刚听到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青樱跪在下头,整个人充斥着一种犟巴巴的松弛感:
“臣妾请太后娘娘给青樱换个名字,青樱这个名字不好,樱花多为粉色,而臣妾名叫青樱,实在是不合时宜。”
青樱一边说着,一边在心中感叹着自己的聪明。
除了她以外,谁能想到如此好的办法缓和跟太后之间的关系呢?
“你只是个常在,不应该自称臣妾,应该自称嫔妾。”太后很是头疼,但还是随口指点了轻音的错误自称。
她实在想不通,青樱的脑袋瓜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怎么就能这么的不可理喻呢?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名字这种东西也是受之父母,就算是当年她觉得自己的名字甄玉嬛不喜欢,想要去掉中间的那个玉字,那也是跟父母好好商量过后,才做出更改的。
她又不是青樱的额娘,青樱觉得名字不好听了给他亲阿玛亲额娘写封信去改改就成了,跑过来找她,不就纯纯有病吗?
所以,太后的脸上呈现出了一种淡淡的不耐烦。
但青樱是半点没有感觉到太后的不耐烦,在听到太后纠正他的自称之后,她的心中还有一些不乐意,仿佛是太后玷污了她与皇帝之间的青梅竹马之情似的。
好在的是,她现如今的目的是想跟太后修复关系,且这种她自认为可以修复关系的方法让她非常的着迷,又想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便就将心中的不满全部都压了下去。
她以为太后满脸的不耐烦是因为她的自称错了,所以她便将刚刚的话又重新换了一种自称重复了一遍:
“嫔妾请太后娘娘给青樱换个名字,青樱这个名字不好,樱花多为粉色,而嫔妾名叫青樱,实在是不合时宜。”
一模一样的话,只是改了一个自称的这么重复了一遍,太后更加的无语了。
她看着底下嘴巴嘟嘟的青樱,一瞬之间就没有了,想要跟青樱说一说什么叫做名字是父母所赐不能随意更改的的道理,语气淡淡的问道:
“那你想要的是什么?又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名字?”
青樱听见太后总算是改口了,眼中兴奋的光猛然的爆出:
“嫔妾不求其他,只求两心相许,相遇相知。”
听完青樱说这句话,太后又沉默了。
这是在后宫,她嫁的那个男人是皇上,一天天的求个鬼的两心相许!
就那缺大德的皇帝要是能跟青樱两心相许的话,青樱这个被传言了那么多年的青梅竹马,也就不会只是一个小小的常在了。
“你怎会这么想?”太后着实是想不通清音为什么会这么想,便就随口问了一句。
却没料到,青樱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回答,根本就不是一次两次就能够没有的。
“太后娘娘,先帝在您的面前哭过吗?”青樱一脸认真的抬头,死死的盯着太后的脸:“皇上曾经在嫔妾的面前哭过。”
青樱一边说着,一边一脸的回忆与回味。
先帝有没有在太后面前哭过,太后不记得了;但弘历这么些年会不会在青樱面前哭,太后觉得以他对弘历府邸里这些年发生的事的了解,那是绝对不可能的——除非是轻音把弘历气的胃疼差点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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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懒得回答青樱的这个问题,并感觉再顺着这个问题问下去,青樱接下来的话只会越来越离谱。
所以太后直接了当的切换了话题:“哀家记得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