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刀玩的很好,在一众侍卫中,能排到前五名。
另外三名侍卫,分别骑马走在马车的左右后三面。
这护卫级别十分到位。
袁重也十分得意,挑着大拇指对两女道:“看见没,这几个哥们,可都是护卫皇上的。”
柳双眉本来跪坐在车上,立刻俯身磕头,
“老娘喂养起来的男人,当然了不起了。”
一句话,把梁笑笑,笑得直不起腰来。
袁重瞪着柳双眉,
“老子怎么成了你喂养起来的?”
柳双眉迷茫地看着他,
“我是你的奶娘啊,怎么就不是我喂养大的呢?”
袁重牙痒痒,
“信不信老子将你就地正法!”
“老娘求之不得呀。”
笑笑立刻浑身颤抖着道:“大人行刑吧,奴家回避。”
柳双眉不在乎地说:“回啥避啊,老娘都伺候他不止行刑一个了吧。”
“老子就后悔带你们出来。”
“好办啊,你把我俩都正法了,埋在这里就好。”
笑笑也打趣道:“嗯嗯,只求大人公正典刑。”
袁重眯着眼看她,
“笑笑,你也学坏了,别整天跟着她不学好啊。”
“柳姐姐心地善良,对笑笑关怀备至,没见哪里有坏可学。”
“哼哼,你俩站一边了,老子出去骑马,省的被你们气坏了身子。”
说完,袁重起身往车外钻去。
柳双眉附身再拜,
“恳请大人行完刑再走吧!”
袁重无语,从马车上翻身跳到一旁的马背上。
身后马车里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马队走了一天,也没发现有城镇,只好寻了处平坦点的地方宿营。
骑兵有序地停下,按队列依次下马。
整个队伍井然有序。
二勇安排骑兵轮值,以五十人为一队。
内部有侍卫,站在袁重的大帐周围。
张大富安排好后勤事物,也钻到袁重的帐篷里。
他挤挤挨挨地在笑笑身边坐下,看着满桌子的菜肴,
笑着说:“笑笑,怎么样,喜欢吃吗?”
笑笑点头道:“嗯,费心了,都挺喜欢的。”
柳双眉不乐意了,
“怎么的,大富,你这一桌子食物,都是为笑笑准备的?”
“当然不是,这是为咱袁御史准备的,这不是怕笑笑吃不惯嘛。”
“那你怎么不怕咱袁御史吃不惯呢?”
“您说笑了,我跟咱袁御史可不是一年两年了,那是从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他吃什么不吃什么,还不都在我心里装着。”
听到这话,笑笑来了兴趣,
“哎,大富,你说说,你们从小都干了些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张大富眨巴眨巴眼道:“也没啥了,当时袁重他偷夏末家的古玩字画出去卖嘛,还喜欢吃饭不给钱,更喜欢偷看人家姑娘...”
袁重听不下去了,大声喝道:“你皮子痒痒了是吧?”
张大富嘿嘿一笑,冲笑笑挤挤眼,
嘴里咕哝着:“咱这人实诚,不能多说的。”
柳双眉和笑笑已经浑身颤抖了,捂着小嘴,斜着眼睛看袁重。
袁重脸色发黑,不屑地道:“你那是说的谁?跟本御史有毛关系。”
张大富轻声问:“那摸人家夏末的大腿,也不是你了?”
“你怎么不去死?”
大富低了头,专心吃东西。
帐篷内安静下来,除了柳双眉和梁笑笑偶然发出“嗤嗤”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