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重伸手接住,见是一块玉璧,墨绿的颜色,
握在手里,还带着应天娘的体温。
抬头看着应天娘。
“这是我的随身玉佩,也是天御山最难攻克的功法,你试试吧,也算结个善缘。”
袁重心下感动,这位确实是位一心向道的长者,
如果不是牵扯阵营,袁重早就拜服在她脚下了。
收拾心情,袁重问道:“最难的功法?”
应天娘点点头道:“至今无人能悟,你不但天赋奇高,还有大气运傍身,将来或许能留天御山一条活路。”
袁重无奈叹息,
“我本与天御山无甚恩怨,可世事弄人,前辈放心,我没有赶尽杀绝的心思。”
应天娘笑了,
“小子,好大的口气,先过了眼下这一关吧,我们可是来了个厉害的人物。”
袁重也笑道:“遇强愈强是我的潜质,您放心,我会好好活着的。”
“好自为之吧。”应天娘说完,转身一闪而逝。
袁重站在原地没动,思索着刚才应天娘的身法。
看看人家,随心所欲,毫无朕兆地说瞬移就一下没了。
怎么做到的?
也不急着回去,就在大雨中,练开了身法。
现在他的问题是,能瞬移般地飘出三十多米远,
可在瞬移中,无法使用飞刃攻击,
说白了,就是不能一心二用。
应该就是熟练度不够。
一直练到天色大亮,也不知摔了多少跤,
浑身全是泥巴,却也小有收获。
回到营地时,泥巴都被大雨冲刷没了,
大家见他无恙回归,都很兴奋。
吃过早饭,拔营起行,
踏着泥泞的道路,艰难前行。
马车里,袁重手里摸索着玉佩,用心揣摩。
又将它举到亮出,仔细观察,
半晌,一无所获。
玉佩晶莹,墨绿养眼,看着就是个好物件。
可要说功法,根本没有半毛钱关系。
这时二勇来到马车前,从车窗处报告。
“哥,有溃匪,像是打了败仗逃跑的。”
“抓来问问不就清楚了。”
二勇应命而去。
不多时,二勇又来报告,
“前方是赢南州府城,被三千多土匪围困好多天了,这些溃匪是逃兵。”
我靠,造反啊!府城都敢攻打?
这南方的情况糟糕到如此地步了?
袁重没心思再琢磨玉佩了,起身钻出马车,翻身上马。
“集合队伍,一级战斗准备。”
二勇大声答应,催马往后面传令去了。
袁重留下一队骑兵,保护辎重,其余全部跟他往府城冲去。
奔驰了大半个时辰,一众骑兵来到一处山坳。
穿过山坳,眼前豁然开朗。
远处矗立着一座高大的城门,厚重的城墙有十多米高。
城外围满了手持兵刃的人群,
城墙上还架了几道长长的云梯。
袁重惊讶了,这他么还真像个攻城的样子。
什么人这么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