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公差打扮的人跨了进来。
袁重正想找点麻烦呢,没想到他们自己送上门来。
桌子上放了茶壶茶杯,袁重抬手将茶壶抓起来,甩了过去。
“啪嚓”一声,茶壶在一个公差的脸上开了花。
那人一个趔趄,撞到门扇,然后又一腚坐到了地上。
红色的血和着茶水流了一脸。
后面的公差吃了一惊,抬头发现屋里的人并不认识,立刻将腰刀拔出来。
大声喝道:“大胆,想造反吗!”
扭头看到同伙一脸的血,立刻举刀向前。
袁重已经站了起来,往前踏了一步,抬脚将他踹出了房门。
两个捕快,一个在内一个在外,都跌坐地上,十分狼狈。
检查别地儿的公差此时也转过来,看到如此情景,当即大怒。
吆喝着冲进了房间。
但是,出去的比进来的还快,两个公差飞一般跌成一摞。
袁重也是收着力气,只是让他们飞得高一些,并没有重伤。
四个捕快哀嚎着慢慢爬起来,兀自指着袁重,想撂几句狠话。
可看到袁重就站在近前,张了张嘴,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袁重冷哼道:“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敢进来,老子告你们个擅闯民宅。”
四个捕快心里均不服气。
他么的,老子平时就是这样进门的,怎么没见有人敢告呢。
只是强势面前,只能听人家说话。
见他们不说话,袁重挥手道:“赶紧滚蛋,别让老子再看见你们。”
几个公差互相搀扶着走出客栈。
也不再查房,直接往县衙方向去了。
花云烟担心地问道:“公子,不会有事吧?”
袁重看看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下来,想走也不成,黑灯瞎火的,路又不熟。
不在意地摆摆手道:“回去休息吧,有我在,没事。”
花云烟使劲点着头,小迷妹似的,恋恋不舍出门回屋了。
四个公差回到县衙,在门口遇到了他们的头。
看到四个人的惨样,惊问其故。
其中一个捕快口舌便利,将事情添油加醋地叙述了一遍。
都头大怒,在他的一亩三分地上,还有人如此嚣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立刻纠集了十几个捕快,提刀带锁,直奔客栈而来。
袁重就没敢在屋里待着,站在客栈门口,等着捕快上门。
他知道,这些捕快平日作威作福惯了,哪能受气。
必然会打上门来。
蒯三站在一旁,看着昏暗的街道上,气势汹汹地走来一群人。
就知道捕快喊人来报仇了。
转头问袁重:“哥,杀不杀?”
袁重一瞪眼:“杀什么杀,重伤都不行,记得吓唬吓唬他们。”、
蒯三心领神会地点着头。
一群凶神恶煞的捕快冲过来,街坊邻居都纷纷关门闭户。
小街上只剩了双方对峙。
袁重不待他们说话,弹身冲进人群里,开始拳打脚踢。
丁零当啷一阵乱响。
还没等蒯三冲到近前,十几个捕快已经横七竖八躺了一地。
蒯三大声喊道:“哥,怎么不给兄弟留两个过过瘾啊。”
“过个啥瘾,都是一群喽啰,咱去把县官宰了算了。”
“我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