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她往后一栽歪,嘴里立刻流下血来。
她愤怒地呸了一口,好像还带了两颗牙齿。
扭头恶狠狠地瞪着袁重。
“我说了,到此为止,你该回家好好管管你的男人,别老往别人家窜。”
那女子刚要开口喝骂,袁重扬了扬手里的木棍。
吓得她立马闭紧了嘴巴。
别人见她住了嘴,也放松了看管的力度。
小姑娘哭叫着跑过去,扑在她娘的身上,小手去抹娘脸上的血迹。
小姑娘的爷爷拿了一件破床单,走过来给孩子她娘盖在身上。
一群人被袁重震慑住了,开始往院门口退去。
那带头的妇人仍不甘心,狠狠地在院门口处撂狠话。
“你等着,老娘不把你们全浸了猪笼,就不叫罗刹姑。”
袁重摇头道:“你违法了,小心老子断了你男人的根。”
等满院子的人都走干净了,袁重对老头道:“赶紧收拾一下吧,看紧了她,别让她寻了短见。”
说完扭身钻进了柴房。
地上那妇人没了衣裳,光着身子,他在场很不方便。
袁重躲在柴房里,就听到了那妇人压抑的嚎哭声,释放着自己心里的委屈。
叹口气,这家里没了壮年男子,为了生计,用自己的身子换点粮食,也不能说是错的。
袁重盘坐在草堆里,随手翻开经书,嘴里一句一句念着经文。
这理解的角度和方向不知对是不对,心情却十分郁闷。
到了午时,小姑娘端了一碗米汤过来,放在袁重身旁。
她也没走,蹲在袁重跟前,大眼睛看着袁重。
“大哥哥,你能教我打人吗?”
袁重不回答她,只是问道:“你娘怎么样了?”
“大哥哥,我叫勤娃,我娘躺在炕上,一动都不动呢。”
“去给她喝点米汤吧。”
勤娃摇头:“她啥都不吃,昨晚剩下的鱼肉也不吃。”
袁重苦笑,昨晚还剩下鱼肉了啊,老子都没吃两块呢,净喝汤了。
“让你爷爷看紧她,别出意外。”
“我奶奶看着呢,一动我奶就会喊的。”
“怎么没见你奶奶出来?”
勤娃眼神暗淡,“我奶下不了炕呢。”
“你爹呢?”
“不知道,我也没见过我爹。”
两人沉默下来。
这个残破的家庭,能维持到现在,可真不容易。
忽然,勤娃眼睛一亮,瞪着袁重道:“大哥哥,你做我爹吧?”
袁重刚喝了一口米汤,差点一口喷了出来。
能说啥呢,只得摇头苦笑。
勤娃还不放弃,继续劝道:“我娘可漂亮了,这个村里就没有比她更漂亮的女人呢。”
“勤娃,可不敢乱说话,大人的事你不懂。”
“我咋不懂了,我娘又漂亮又白,你刚才也看到的。”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