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刘纹平便被云鬼楼的人抓了。
这些事,只有他们知道。
而他们出不去这毒宗。
“叶风阑,你没事吧?”
叶风阑不知不觉想得太过出神,连楚惟叫自己也没有听见。
“没事。”
“我们是不是应该,把这些告诉别人?”楚惟不确定地问。
叶风阑淡淡道:“告诉谁?”
四大长尊里都藏了一个叛徒,如今还有可信的人吗?
“那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对。”
“啊?”
楚惟惊讶道。
叶风阑一脸平静道:“我们什么都不做。”
事实上,他们又能做什么呢?
“你不是很想学武吗,想变厉害吗,我教你武功。”
楚惟僵硬地摇了摇头。
现在不是练武的时候。
可外面都乱成这样了,楚惟做不到像叶风阑这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他的心还是那么凉薄。
“我要出谷。”
“去做什么?送死?”叶风阑风轻云淡。
“叶风阑,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也是巫族了,”楚惟大声道:“现在不是坏人出事,是所有人,无辜的人也在死,如果我们有能力,我们知道些什么,难道我们不应该告诉别人吗?”
“如果有人知道当年我爹为什么答应那个共治契约却不告诉我,我会痛苦死!”
叶风阑依旧毫无波澜,他冷静地问:“我只问你,现在你告诉谁?”
楚惟吃瘪。
一腔热血就这样熄灭了。
但他也生叶风阑的气,于是好几天不跟叶风阑说话。
见面只跟他鼻孔出气,哼哼哼的。
叶风阑也没有主动和楚惟说话,两人就这样各干各的过了几天。
今周虚的到来才打破了两人尴尬的局面。
和上一次见到时完全不一样,今周虚一脸的疲惫,身上也带着些伤,看到楚惟才算是恢复了些精神。
“阿惟。”
“今伯伯!”
楚惟一个大扑,差点把今周虚扑倒,才想起自己如今已经长大,不能像儿时一样扑进今周虚怀里。
今周虚看见这张有六分像昔日好友的脸,不免心中酸涩。
“阿惟,你长大了,比今伯伯高了。”
今周虚也很想和楚惟叙旧,可是如今外面的情况太不稳定,连周沧海那家伙都出山了,他可不能再和年少时一样躲懒。
“孤鸿剑呢。”
“在屋子里,我去拿。”
他刚要转身去拿剑,叶风阑已经拿了剑出来。
今周虚伸出两指,在剑身上拂过,一片金色的如同薄纱一般的东西浮现出来。
他口中默念,那金光越来越亮。
楚惟和叶风阑都闭上了眼睛。
随着一声清脆的“砰”,楚惟睁开眼睛,看见那层金纱碎裂开,如星星点点般消散在空气中。
一种熟悉的感觉袭来。
不知何时,楚惟的眼角湿润了。
叶风阑拍了拍他的肩膀。
一张干净的帕子就递到了他的面前。
楚惟胡乱的用袖子擦了擦,从今周虚手里接过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