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况味凡,我老公是况味凡,嗨,真是奇怪,你这人是怎么做事的,连我老公是谁都不知道,明天别来上班了!”
况味凡再也看不下去了,心头是一阵堵得慌,他烦躁地关掉屏幕,烫手山芋似的将手机还给律师。
双手交叠扶额,捂着双眼,沮丧地后仰窝进沙发里。
他们把杨易易给带了出来。
良久,才放下手,声音里尽是与年龄不相符的沧桑与疲惫:“把她送走吧!”
“好!”律师应道,倏然又觉得要问仔细些才好办事,但又惹来况味凡的不悦,嘴巴犹豫着张了又张,欲言又止。
况味凡扬眉睨来:“有事?”
律师滚动一下喉结,抿唇捋捋略慌的神情:“请问是要送去哪里?”
“她想去哪就送去哪?”况味凡沉脸不耐。
“可是...”律师汗额,干咳一声谨慎开口,“她说想来见你。”
况味凡没作回答,森然的眸光如有实质地定在他脸上。
“呃...我知道该怎么处理了!”律师敛下视线,惭然地自问自答。
况味凡缩回视线,虚无地放眼某一处,悠悠叹道:“你去查查被抓的人里有没有江柔。”
“我已查过,没有名叫江柔的医生,包括被抓走或解救的所有人。”律师说到能笃定的事,底气一下子提升不少,“还有一件事,台风登岛的那日,秦芊语与林珂都死了.....”
况味凡对这些无关疼痒的事已经不感兴趣,他眉头紧拧不耐地朝外轻挥手指,打断律师继续汇报:“去办其它事吧!”
如今对于一身官司的他来说,眼前最紧要的还是应对况氏内部的分崩离析,财产争夺。
况老爷子风流了一辈子,体内器官越来越年轻,却也没长命百岁,临了还是死在风流债上。
老爷子的丧期未过,早就虎视眈眈的况氏兄妹们,就已拉开了争夺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