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娴像是被钉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越靠越近。
直到他的呼吸风暴般肆掠,溅起狂涛骇浪。
“阿年……”
她这一声软吟,鼓舞了江屿年。
只是办公室的设施有限,不利于他操作,只能在狭小的空间里,讨好林娴。
细腻的酥感从敏感的神经末梢一下扩散开来,炸开头皮。
久违的触感弥漫全身,林娴的意识就像是大海深处细碎的气泡一样,与她的呼吸一起变得稀薄。
停不下来,也不想停。
在他的极限温柔中沉沦。
直到门口响起了敲门声,林娴才急忙推开江屿年。
“我去开门。”
江屿年摁住她的肩膀,用外套盖住她的身体,抽出纸巾擦了擦,“你坐着,我去。”
队长站在门口,江屿年的脸色十分不好。
“江总,是不是打扰到你跟林娴叙旧?”
“纠正一下,是未婚妻。”
队长再不懂看脸色的话,就别混了,连忙找了个理由溜了。
林娴简单处理了一下,只觉得自己太荒唐了,竟然同意了他。
身后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阿娴,晚上继续?”
林娴没直接答应。
江屿年自然是不会放过她,变幻着法子引她沉沦。
林娴终于受不住江屿年的诱惑,“先回酒店吧。”
从医院到酒店,江屿年几乎都紧紧握住她的手,生怕别人不知道这是自己的人。
入夜,酒店套房内,一场狂风暴雨,久久不能停歇。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之时,窗外烟花绽放。
江屿年拥着她,“阿娴,嫁给我,不然我就每天求一次。”
这种时候跟林娴说话,无疑是一种折磨,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催促,“你快一点。”
“你先答应我。”
“江屿年!”
林娴的声音快要碎了,不上不下的滋味,很难受。
“阿娴,不急,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直到你答应我为止。”
“你妈妈,不会同意的。”
“她亲自去李裕德家里提亲了,不过你爷爷说需要你做主。”
林娴只觉得大脑的空气稀薄,江屿年就像是一个男狐狸精一样,让她迷了心智。
“那结婚要等到进度完成。”
“没问题。”
他加速了冲刺,林娴已经说不出一具完整的话。
江屿年无疑是懂得如何取悦林娴的。
先把她伺候舒服了,再索要好处。
一个晚上而已,就让林娴答应了求婚,只是婚期另定。
这一晚过后,江屿年花了不少力气帮助林娴完成这个愿望。
与此同时,还积极筹备婚礼。
婚礼定在南太平洋的一个有粉色沙滩的小岛。
他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林娴是他最珍视的妻子。
这辈子唯一的爱。
援助医疗队在坦桑尼亚的最后一天,江屿年乘坐私人飞机过来了。
他一刻也不想等,就连婚纱都是定做了好几套放在飞机上。
林娴抱着医院同事送的花,含笑留影。
而后便看到了人群外围的江屿年。
他瘦了。
林娴放下花束,直接朝着他跑了过去,被江屿年一把捞进怀里。
当着众人的面,林娴主动吻向他,“怎么这次等了这么久才来?”
江屿年理了理她被风吹乱的头发,“因为在等你救完一百个人,现在不能反悔了,我们直接去婚礼现象。”
林娴一脸惊愕,“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江屿年与她十指紧扣,“你答应那天开始。”
连续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时间,江屿年让林娴挨着试了衣服。
不过最终都被他亲手拆下。
他非圣贤,难得与心爱之人再见,自然免不了一番温存。
还是在林娴的多次提醒下,他才能收住力道,没在明显的地方留下印记。
“阿娴,我很开心你能等我。”
林娴伸手抚摸他的头发,轻声说:“我也是。”
婚礼当天,宾客都是包机接过来的。
简诗雅和沈孟楠带着两个儿子,一人抱着一个。
季寒洲跟陆希媛还在冷战期,分分合合多次,却始终断不干净。
林老携女儿也来到了现场,亲自给林娴道歉,说已经跟乔子衿断绝了关系。
江母也主动给林娴道歉,言辞恳切。
那些前尘往事随风而逝,林娴在意的是以后,与她携手共度余生的江屿年,在她身边就足够。
新郎新娘在台上交换戒指后,现场爆发了雷鸣般的掌声。
李裕德顺势昭告天下,说林娴是李家唯一的孙女。
婚礼太累,江屿年免去了敬酒环节,替林娴脱下高跟鞋,弯腰背着她去了没有人的沙滩。
粉色拖尾沙滩蔓延至海里,美不胜收。
林娴趴在他的颈侧,注视着他的侧脸,“阿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