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伽才起身,哈哈一笑:“那王某人就先告辞了。”一拱身,忽又道:“对了,王爷刚说到这庄主二字说得真是顺溜,我怎么记得好像王爷只是代庄主,侠侯爷好像已有多年未见了吧?”
说罢,微微一笑:“这十来年可真是风平浪静呀,不知这侠王爷何时才能归来,小王爷你可要为朝廷担忧呀。”
冲几人一拱身,道:“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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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宥把玩着手中茶杯,眼看着卢飞先将一大块肘子塞进嘴里,接着又随手抄起一把酒壶灌进嘴里,皱眉道:“你是有多少天没有没有吃过肉了?”
卢飞手用抹了抹嘴,将口中之物使劲咽下后,这才道:“你不知道,我从家中跑出来,一路找你找到好辛苦,实话告你,我已经有两天没吃东西了,更别提什么酒肉了。”
云宥摸了摸脸庞道:“我又不是宜可,你用得着这么辛苦的找我吗?再就你堂党卢家少爷,还两天没吃饭的话谁信。”
卢飞又狠狠地将咬下一大块肘子,咽下后才道:“你不废话话吗,没钱怎么吃饭。”
云宥呆了一呆:“卢家三少爷没钱?”
卢飞道:“前日受人陷害,老爷子将我禁足,我偷跑了出来,打得那郑通和南沼国的蒙必忠揍了一顿,拿了他们一一些银两,结果……。”
一顿,又灌了口酒道:“结果跑到广进赌坊里,输了精光。”说罢,一摇酒壶,问道:“你真不喝一点吗?我可记得你那些师兄弟喝酒的不在少数。”
云宥无奈地摇头道:“我真越来越佩服你了——我一直不喝酒的,你又不是不知。”
卢飞叹道:“真没口福。”一顿,道:“对了,你跑这陈留郡来干什么?”
云宥的笑意更浓了一些:“去年天下会的时候不是听说说这陈留郡福寿楼的大鲤鱼乃天下一绝,今天不是特来尝尝吗?只可惜有的人将肘子一顿填饱,我只害怕这最有名的黄河大鲤鱼却无福消受”
卢飞愣了一下,半晌后大喊:“小二,再给我来一个黄河大鲤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