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眼巴巴的问，“哪两种可能？”

“天道意识，或者是系统。”

祁景歪头，“天道意识我知道，系统是个啥？”

“你就当成是天道使者好了，就是一堆设定好的程序，没有身体没有灵魂，可以寄居在人的身体里，力量也比较多元化，可以把一个人的灵魂换到另一个人身上，你应该见过的。”

祁景弱弱的点头，“所以我以前遇到的那些换魂术都是这个系统搞出来的？”

“大概差不多，不过我们好像没抓到过系统。”

“恩，它可狡猾了，跑的快抓不到。”祁景说着皱眉，“跟在祁小硕身边的那个女人好像就有这个叫系统的东东。”

顾舟挑眉，“如果真的是说不定会是攻略或者万人迷系统。”

“系统也有这么多区别吗？”

“多着呢，祁家都是女频文，应该是万人迷、攻略和救赎这三种之一。祁大哥是求而不得大反派，救赎和攻略系统的概率比较大，如果那个女人对二哥下手那肯定就是万人迷系统，攻略各种优质男，他俩绝对是京市这一代里最有面的。”

祁景很是怀疑，“如果是这样那祁小硕也太好攻略了吧。”

顾舟耸肩，“虽然现在的剧情在被强行推动，但故事里背景差不多都变了。祁家没有分家，也没有去碰一些不敢碰的产业。而且固定的人设在不同的人生经历后多多少少都会有变化，祁大哥虽然有些心狠手辣，但对自家人还是留有余地，只在工作上雷厉风行，也从来没出过什么事。

相反，你不觉得他对三哥有愧疚吗？不然三哥怎么可能离家出走？”

祁景点头，他也感觉到了。

“祁家的教育向来都是一致对外，祁大哥再怎么想要家主之位都没对二哥玩过阴的，全都是靠商场上的手段，不过二爷似乎也不大喜欢就对了。”

祁景皱眉，“可是为什么他们这一辈都挺好，上一辈的祁明望和祁明德反过来怪怪的？”

“人设问题。”顾舟大概猜想了一下，“一般故事都是刻画主角和重要配角，其他的都是一笔带过。这种人设不是很全面的变数也就越多，相反那些认真刻画过人设的，一旦成型就会拥有更多的感情，也是相对容易发生改变的。”

祁景的脑袋越来越晕了，他用力拍了拍脸，“不大听得懂。”

“算了，这些暂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听到的声音。”顾舟看着祁景，“如果真的是系统和天道意识，我们就必须找到他，不然他们还会出来捣乱。至于玄门的那些人估计和那个声音的牵扯不深，如果早有牵扯就直接找邪修来干了，而不是找他。”

顾舟说着瞥了一眼地上昏睡的元忌，“我猜测是元忌不敢之后那个声音才找到的那群邪修，邪修想要我的命格，而那个声音很可能是想借邪修要我和顾玄一的命。”

祁景几乎是在瞬间胯下脸来，“它想要顾玄一彻底消失？”

“应该是，顾玄一知道的太多，而且它不能直接对顾玄一下手，所以才会找上邪修。顾玄一还说原本的剧情我应该是沈明珠的未婚夫，但顾玄一转世成了我，改变了这个剧情点。”

顾舟再次看向祁景，“按照一般的剧情发展，我和沈明珠有婚约，祁凰回来会接替沈明珠的婚约，祁凰喜欢上我，再被虐心虐身死掉，重生回来搞死我和沈明珠，跟真正的男主傅凛在一起。

现在所有的剧情都跑偏了，到了该有的剧情节点祁凰和祁悦都可能遭遇一场死劫，过去了才算是真的结束，沈家的阵法就是耗死祁凰的关键点，现在没用就是了。”

祁景提起的小心脏又放下，“那现在怎么办？”

“比起那群邪修我觉得系统更麻烦，先想办法抓住那个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