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赶快给她止一下疼啊,她疼成这样了……”
嘶哑的声音颤得厉害,隐隐带着哭腔。
两个医生立马上前检查,把福鼎鼎赶出了隔间。
福鼎鼎站在门外,听着里面传出来的促声闷哼红了眼眶,心口像被蚂蚁撕咬难受得要命。
足足半个小时多,隔间门才打开,闻声外面的人当即上前去询问,不出所料是骨折,他闷着头听完了一大堆注意事项,视线越过医生注视着里面,手指蜷缩。
躺在床上的人汗滋滋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福鼎鼎感觉自己好像被勒住了心脏,心一瓣儿一瓣儿的疼。
他恨不得受伤的是自己!
看见肇倾期上场的那一秒,福鼎鼎是极其震惊的,习惯性想要上前去劝退,又想起自己和她在冷战,就强忍着止住了步。
没人知道他面无表情的伪装下的心情有多复杂。
宽大的球服套在她身上空荡荡的,似乎风一吹就跑了,他暗暗祈求她不要受伤好多好多遍。
结果……
福鼎鼎恨恨地给了自己一耳光,早知道就不该死要面子让她活受罪的。
“我该拿你怎么办啊肇倾期……”尾音沙哑,轻轻弱弱。
肇倾期睡醒的时候,守着她的是弋苏泽。
“肇姐?肇姐你醒啦!”弋苏泽激动得跳起来,“怎么样?手还疼吗?”
她摇摇头,四处张望,却没见那人的身影。
“肇姐你找福哥吗?他去收器材了,待会儿就来了。”
肇倾期点点头,她知道福鼎鼎还在赌气,明明刚刚被吓得差点哭了的人是他,结果还倔强的不想见她。
她只能无奈地轻叹一声。
弋苏泽看着他俩这样也不舒服,拜托,他们闹别扭了他也受伤好吧!福鼎鼎一生气就整个人都是低气压,喜怒无常的,他最遭罪了!
“……肇姐,你和福哥和好吧,我是一天都遭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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弋苏泽苦着个批脸。
“……我们没吵架。”
只是他单方面的冷战。
“我知道,看福哥那样我就猜到七七八八了,八成是吃醋了!”弋苏泽给肇倾期倒了杯水,“不过话说,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吃醋呢,肇姐,福哥是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