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喝酒最好别让我知道,烦。”
肇倾期一想到昨天晚上就不好受,“要不是我去找习砚,你是不是得醉死在那里了?”
“你去找习砚?你去找他干嘛?你怎么不找我?”福鼎鼎还是不会抓重点,但肇倾期心里门清,他这次是故意转移话题,皱着眉头不悦,“你回答我的问题。”
“这不是你又不理我嘛,要不然我会深夜买醉?”福鼎鼎杵着脑袋面着委屈相,“你不理我我难过嘛,问你你又不说。”
“……好吧,这是我的错,我会跟你道歉,也会跟你解释。”
肇倾期放软语气,“但你也要实话告诉我啊,我知道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另一个呢?你难受了要跟我说啊,如果不方便,你也可以找习砚,找马柯深找路哥他们,大家不都是朋友吗?但如果真的不想说,你也要让我知道你难受了啊,千万不要憋着……”
我会心疼。
心跳好像加快了,加重了,声声强有力,皆因为对面这人的一番话,她明明话不多的,但是现在因为他而袒露了她的这一面,心系他的那一面……
“肇倾期,我能吻你吗?”
话音刚落,福鼎鼎直接撑着桌面跃过横在中间的桌子,不等肇倾期反应就扣着她后脑勺亲了下去。
亲的很重,牙都磕痛了她的唇瓣,却只是简单的唇瓣相贴,却也才持续短短几秒钟,短到肇倾期反应过来的时候福鼎鼎已经迈着大长腿一溜烟撒回二楼。
“……”
肇倾期原本紧张又澎湃的心跳一下子被满腔笑意冲散,主动的时候气势汹汹,结果就来了个轻飘飘的触碰。
唇上的触感还没消散,湿热软润的感觉似乎还停留在上面,猝不及防又发了热,浑身上下。
第一次接吻,场景滑稽,但感觉还不错。
翌日见面,福鼎鼎扭捏又纯情,昨天那个吻好似有什么魔力,像张符一样把他之前的开朗活泼给封印了。
“嘿,小媳妇儿?”肇倾期调笑他,“你这个别扭劲像得高加随的遗传。”
一个模子两人刻出来似的。
“……这顶多算个真传吧,什么遗传!”
一如往常塞了早餐,石榴汁也续回来了,却在楼道口拉下她多停了一会儿。
昔日男泼辣子羞答答地嘟起嘴巴指了指,“今日份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