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二时:“等等,这是什么歌?”
白床:“开心的歌。”
余二时:“···那你唱吧。”
白床点头:“嗯。”
“开心鬼:回想,回想,我是个开心鬼,不管他人眼神,不管白天黑夜,不管有钱无钱,只想把爱释尽,把昼夜颠倒,将快乐进行,放松,动起来,头顶爆米花,手甩迷彩鞋,口含无色水,摇摆你的脖颈,旋转你的身体,喷射你的欢乐液,将烦恼束缚厌恶抛去,回想,回想,我是个开心鬼,有人无人把身子舞动跳起自信身影,握起励志永不言败的拳头化作翅膀飞向远方,回头望望不明真理凝坐观望的云海众生, 回想,回想,我是个开心鬼,笑看浮华,淡抹离去的恋人,遗忘虚伪,拥抱归来的故人,冲破阻扰,迎接迟来的朝阳,背离转身,你是我的开心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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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窗外‘夜景’,耳边的歌曲勾起了含雪、小冒冒、光之子、余二时的过往记忆。
好的歌曲还能使人代入,幻想成为曲中人或自己或想要成为的人去做没有做或做不到或不敢做的事情构成了新的故事进而产生新的记忆在脑中徘徊。
过往的画面,歌曲促生出虚拟的画面,使四人有忧伤、有憧憬、有悟顿、有潮湃,亦或各种情绪交杂。
要是四人中有作家,或许会起身拿个小本把心中的灵感记下,将来写个小说什么的。
在白床人的轻抚柔拍下,四人伴随着歌曲睡着了。
一路走来遇到的各种奇怪的人、诡异的物、危险的事是记忆犹新,物思所想,几人难免会做梦。
在梦中这些人、物、事又产生了扭曲,在四人梦魇的脑中又产生了新的故事,在噩梦中这些故事更加离奇百态。
四人醒来后,梦中的故事又成为了新的记忆,存在脑中,挥之不去。
此时,若四人中真有作家,那么那个作家定会第一时间把梦中的故事记在小本中,写成小说发表出来。
车厢中的光线恢复到了正常,车窗玻璃变回了透明,白床人像是完成了自己使命变成了一张真正的床,小冒冒叫它,想让它继续给自己摔得快要散架的身体捏腿捶背。
白床自然是不再理她,因为它真的已完成了自己的使命,给客人唱歌,按摩,陪伴,使其身心放松,睡个好觉,白床一样未落,服务周到。
四人一觉醒来后,真是如充了电一般精神饱满。
窗外的流沙地消失了,成了绿草平原。
车厢中传来列车头的声音:“尊敬的旅客,你的行程即将结束,十分钟后到站,请清点你的随身物品,提前做好下车准备。”
“真有点不舍你们啊,不过,不要带走车厢中不属于你们的东西,我在看着哦,待会我就亲自送你们下去···嘻哈哈。”
健康的绿色食物,均衡身体营养的转X水,带理发的香气浴室,服务周到的拟人白床。
马上要离开了,这套流程,还真有些让人留恋啊。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句小冒冒说过的话倒是提醒着含雪,自己有点像是被人养肥的猪,在等着宰杀。
“我去洗澡。”
光之子见含雪、余二时、小冒冒从上到下一尘不染,连衣服上的血污也被浴室中的洗衣机器洗去了,觉得自己一身脏污和他们三人看起来有些不搭,提出了这个想法。
“还有十分钟就到站了。”含雪不免担心“你现在去洗澡,时间够吗。”
“够了。”光之子走进了浴室“我洗的很快,你们知道的。”
“呃···。”小冒冒愣住,他确实与众不同,洗澡也能和跑的一样快?
光之子洗完了澡,头发都快干了,两分钟出炉的洗衣机器还在洗他的衣服,光之子赤条条的站在一旁。
含雪,余二时,小冒冒,光之子,四人的精神面貌是焕然一新,如出征的战士,挺胸昂头立在车厢门前,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挑战,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恩?···身体怎么感觉有点倾斜。又正常了。停了。
“啊啊啊啊!”
四人掉下去了,车厢门没开,脚下的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