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耐挑事,没能耐收拾残局,这下踢到铁板了,还得他来给人低三下四赔不是。
早知道这次不带她了,还是阿丽好,能说会道还会看形势,下次带她来。
羊毛卷还没看清形势,嘴里一个劲地嘟囔。
“搞什么?什么抢不抢的,不就换个座嘛。不换就算了,还找乘务员,吓唬谁呢!痴线!
“有钱都不赚,担心以后穷到无米落锅、穷到衫袋都穿窿!”
男人脸色阴沉,怒气上涌,当下一声暴喝。
“快点道歉!”
羊毛卷被他阴狠的语气吓住了,看着他那张阴郁的脸,眼里那掩盖不住的怒火,她只能唯唯诺诺地说了句“对,对不起。”
苏子祁一脸无辜。
“叔,真不是我事多,这位阿姨一开始抢我座位,骂我叉烧、痴线,现在还直接诅咒我‘穷到无米落锅、穷到衫袋都穿窿’?
“怎么?我看起来这么好欺负?
“一句‘对不起’就打发了?”
男人被羊毛卷蠢哭了,还以为这个女仔听不懂羊城话,现在才知道人家啥都知道。
他给自己做了一次又一次心理建设,终于开了口。
“靓女,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这样,我赔一张大团结,就当这事过去了,如何?”
苏子祁摇了摇头,伸出手比了个“三”。
“我这还有两个人呢,一张怎么分?”
眼看着羊毛卷又要出口成“脏”,男人立马从口袋里掏出三张大团圆塞到吴磊手里。
苏子祁抬了抬眸,吴磊和郑秋池便让出一条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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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快走两步,把一脸不情愿的羊毛卷给拽了出来。
“感谢,感谢。”
随后,男人爬到上铺拿下自己的皮包,让羊毛卷收拾好东西睡到上铺去。
羊毛卷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随即在他暗沉的目光中哑了火,乖乖地爬了上去。
火车咣当咣当地继续前行,九点多,项列车长和两个乘务员过来了。
“请大家出示一下出票。”
乘务员熟练地给车票打孔,项列车长看到了祁妹子,笑容和煦地寒暄。
“祁妹子,坐火车还习惯吗?”
“还行,谢谢项叔。”
“那就好。火车上不比家里,夜里警醒着点,明天就到星城了。”
“知道了。项叔你去忙吧,有事我找这位乘务员大哥。”
被cue到的乘务员小哥立马露出八颗牙,标志性微笑。
“列车长放心,这边我看着呢,不会出事。”
“行,那我走了,回见。”
“你慢走。”
听完这看似简单的对话,羊毛卷和男人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两人不约而同地扭过身去,面朝隔板侧躺装睡,生怕被苏子祁cue到。
男人:还好我反应快,舍下老脸赔了三十。
要不事情闹大了,铁路局发个通报批评传到单位去,这张老脸就不能要了。
以后得远离这个阿玉,死蠢死蠢的,这三十块下了车就让她还回来!
羊毛卷:以为是个软柿子,没想到她这么大来头!幸好三十块搞定了。
还好这钱不用我出,上铺就上铺吧,当补差价了。
十几分钟后,啪,熄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