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不用她动手(1 / 2)

他俯身亲了亲她的鼻尖,把她脸侧的碎发顺到了耳边。

而后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视线缓缓下移,落到了她的唇上,她的唇柔嫩通透,水光潋滟,十分艳色。

还没待他做什么,沈盈打了个哈欠,眼角已经泛起了生理性的泪花。

“好困啊”

谢谏言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哄着,“那我们睡觉”

话音刚落,他挑开了她的亵衣,亵衣堆到了腰间,沈盈感觉到了,按住了他的手,半睁着眼看他,“不是说睡觉吗?为什么脱我衣服?”

“狸奴来服侍妻主睡觉”

说罢,他拨开了她的手,指尖覆在了她腰间上的丝绦上,轻轻一拽,灵活地解开了结,藕粉色的肚兜便落了下来。

这一下子便是衣衫尽褪。

谢谏言勾了下唇,要去亲她的身子,这时沈盈皱了皱眉,轻轻推开他的身体,“我要睡觉”

谢谏言一时不察被推开了,随即他又凑了上去,执起她的手吻着,“好,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他放倒了沈盈,眼神落到她红扑扑的小脸上,用力地堵住了她的唇,辗转厮磨,肆意蹂躏,缠绵悱恻。

明明是趁她没有意识,故意行苟且之事,他都唾弃这样的自己,可他现在却只能感到可耻的欢愉。

就这样吧。

细细密密的吻便铺天盖地地袭来,感受到身下人的挣扎,他闭上了眼眸,一手扼住了她的双手,桎梏在头顶,任由自己沉溺在这场醉人的春色中。

一室旖旎。

翌日

“唔”

沈盈捂着脑袋坐了起来,她晃了晃头,清醒了过来。

昨日的记忆也开始慢慢回拢。

宋浅浅敢骗她!

她想起了昨日她听宋浅浅的,喝了桃花酿,结果还是喝醉了。

吃一蟹,长一埑她以后再也不会相信宋浅浅了。

她瞥了一眼身边还闭着眼睛的谢谏言,小心翼翼地准备起身,锦被也随之滑落了下去,她一低头便瞧见了自己光裸着满身的红痕。

密密麻麻的红痕像是疹子一样,但并不可怕,反而充满了艳色。

沈盈的脸刷地一下红了,拿起锦被捂住了自己,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难不成是她酒后乱性了?

至于谢谏言,她从来没有怀疑他,因为他觉得他应该不会这样,毕竟洞房花烛时就是她强上了他。

她越想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想,心下慌乱,垂眸看着自己满身的红痕。

这满身的红痕,从胸口蔓延往上,连脖颈处肯定也有,关键是她今日还要去上朝。

完了,完了。

沈盈自暴自弃地想着,身子却被人从身后拥住,她没有回头,只闷闷出声,“今日我还要去上朝,可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谢谏言明知故问。

沈盈憋屈地不说话,她要是这副样子去上朝,她就得被编排死了。

什么沈丞相纵情男色,乐不思蜀,聒不知耻,就得被传开了。

谢谏言轻笑一声,见她实在是委屈,抱起了她朝妆镜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