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们应同寝一院,可他们刚成婚之时,偏逢皇后薨逝,国有大丧,京都重要官员一年内一律不得行嫁娶喜乐,任何淫欲之事。
所以,江爷爷就让他们分院别住了。
之后,国丧结束,江爷爷又病危过世,江家三兄弟遵从江爷爷遗愿,回老家瀛洲替他守孝守了整整一年之久。
再回来,江南水患频发,江以墨隔三差五的就被新帝派去和皇子大臣一起治水。
他们夫妻俩成婚三载聚少离多,除了……那一次外,再未同床共眠过。
“你回去吧,我回自己阁院。”
江以墨的脸如同头顶的月光一般寒凉,只淡淡丢下这一句话后,转身就要进自己院子。
沈念容思慕着半年不见,那件事他多少应该释怀了,可显然没有…
他对自己明显还生着气.....
赶在他进院前,她鼓足勇气,声若蚊蝇的叫住他,“夫君,你的住处空了半年,想必床褥都不齐全,要不还是去我的……”
她一句话说的谨小慎微,结结巴巴,后面的话她也不好意思说全....
江以墨耐心向来不多,尤其对她。
他未回头,只停了脚步淡漠道,“这些你不必操心,暗雪会安排好的。”
暗雪是他的贴身丫鬟,聪明伶俐,是年夫人精挑细选,伺候了他好多年的,颇得他心。
说完,见他拔步又要走,沈念容再次不死心道,“…可是母亲让我今夜好好…伺候你。”
听到伺候,江以墨本来还算看得过去的脸色顷刻染上风霜雨雪,周身冷气霎时如同漆黑的天空一个调。
他没有转身,只字字凌厉道,“我不需要,你守好自己的本分,别在妄动歪心思!”
沈念容听得出来,他是担心自己又会给他下药,所以如此生气。
那时国丧加爷爷过世将近持续了两年半,江以墨一直未来她房里,更没有和她圆房。
沈念容实在太过爱慕思念他,一时着急就鬼迷心窍,偷偷给江以墨的茶水里下了催情药。
盼着能怀上他的孩子,两人之间也算有了真正的联系。
可未曾想,弄巧成拙,下药之事,第二日被他察觉,她因此彻底惹恼了江以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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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墨因为被迫睡了她,发了雷霆之怒,痛骂了她一句心机妇人后,就扬言此生再不会与她同寝一屋。
因为这事,他几乎对她连表面的夫妻平和都懒得维持了,常常避她如蛇蝎,不愿再与她碰面。
那件事她知道错了,她当时不该病急乱投医,不该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