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朱贵财当即睚眦欲裂的大声反驳,“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弟弟她有钟爱的姑娘,他都已经娶妻了,他就是为了那妻子,才会下定决心赚钱,他不可能去那种烟花之地的!”
“怎么不可能?”
看着他言之凿凿的愤怒模样,李煜也气的恨铁不成钢道,“两年时间过去了,你怎么还能确定你弟弟不会变心?况且男子有钱就会变坏,他回湖州第一时间不是归家,而是去青楼寻欢作乐,才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凡事切不可只用你主观意识判断,要讲求实际证据!”
他这句话朱贵财还来不及反驳,江以墨就先温声道,“李大人,这世间男子也不全是那等劣种,况且,死者体内有大量合欢散,很明显他是被人下了情药,很有可能是凶手迷晕他,才将他带到青楼猥亵杀害了。”
沈念容见他们各执一词,她在此时却有了新的发现。
她看着朱贵财疑惑道,“你方才说你弟弟是为了他妻子才会出去赚钱?”
沈念容心里隐隐有疑,说不定死者的妻子与带走死者的外地客商是相识的,所以才会故意怂恿他丈夫跟着富商出去赚钱。
眼下若能确定外地客商的身份,便能知道朱贵虎这两年到底经历了什么,以及他是何时返回湖州的。
朱贵财敢怒不敢言的白了李煜一眼,才看着沈念容回话,“是的,姑娘,这事还得从三年前说起,那时我弟弟从外乡镇结识了一名女子,两人相识不久,便恩爱似漆,我弟弟誓死也要娶她,但是那女子家人,因嫌弃我们家太穷,就不同意这门婚事,眼瞅着两人要被生生拆散,我弟弟也是日夜茶饭不思,几乎快活不成了,我和娘不得不变卖家产,借了许多外债,给那女子家里付了一笔高昂的彩礼费,他们这才松口答应两人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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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一年,某天两人爆发了激烈的争吵,从那以后,我弟弟就经常外出不归家,一段时间后,我那弟媳妇说是我弟弟在外结交了一名富商,现在要去外地赚大钱,那日我弟弟兴冲冲的回来,也是这副说辞,他还当着我和我娘的面保证,会对我那弟媳妇一生一世的好,要赚大钱给她最富足的生活,就这样我弟弟踏上了背井离乡之路。”
听着这段故事,沈念容心底有些唏嘘,片刻后,问朱贵财,“你可有见过那外地富商长何模样?换句话说,他来自哪里,姓甚名谁?这些你可都知?”
朱贵财摇头,“不知,那位富商我和我娘从未见过,都是从弟弟和弟媳妇嘴里听说的。”
李煜凝思,“看来这事,还得传唤你那弟媳妇过来解答,她姓甚名谁?现在何处?我立刻吩咐捕快去将她带来。”
朱贵财悲戚的摇摇头,“她叫孟酒,自我弟离家一月后,她也跑了,整个人就似人间蒸发了....”
“孟酒?”
沈念容被惊的瞪大了眼,刚要说什么,手腕忽被一只大手拉住,江以墨拽着她,对其余人道,“诸位稍等,我同沈姑娘去去就来。”
沈念容被他莫名其妙的强行拉着往外走,一股陌生男性的气息铺天盖地的侵入她大脑……
她眼眸逐渐浑浊,不受控制的浮现起郇老头和孙耀琦对自己用强的画面。
一瞬间,她肉体似是起了过敏反应,眸中全是难以抑制的恐惧....
她使劲挣扎着,额头已冒出层层虚汗。
这一刻,她再次孤立无援,崩溃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