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他已经死了吧。”沈念容目光呆滞道。
毕竟都过去这么久了,她又是亲眼看到他被人打的面目全非,遍体鳞伤,最后还被那血蛊咬穿身体。
江以墨已经派人去找他了,但是也没找到他的尸体,他的生死实难预料。
......
晚上江以墨照旧给她熬了些粥,不过这次相较于上次有了些经验,他在粥里撒了些盐。
依旧给沈念容喂完,他又重新换了药。
沈念容现在不哭不闹,任由他摆布,反正她爱他,就算他对南羽见死不救,她又能对他做什么?
她能做的好像只有无声的反抗,不跟他说话。
见她吃完睡了,江以墨就出去了,吩咐叶七晚上让人守好夜后,随即又回到了沈念容的屋子。
沈念容正在闭眸假寐中,突然感觉身后床铺陷了下去,随即一抹温热贴近自己。
她下意识就要挣扎,江以墨从后搂住她的腰,握住她双手。
“你干什么?”
沈念容被他弄得措手不及,心跳加速,有些面红耳赤,再想到南羽死了,她的语气又添了那么一丝厌恨。
听出她嗓音里的不耐烦抗拒,江以墨淡淡道,“睡觉!”
“你松开我,谁要跟你一起睡觉?”
“不想跟我睡也睡了好几次了,多一次少一次没关系!”
江以墨不管不顾的抱住她,沈念容心力交瘁,“我现在不想跟你睡!”
“那你想跟谁睡?南羽吗?”
沈念容忍无可忍气的转过身,“江以墨,我就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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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男人阴沉失望的眼神,沈念容伤人的话停止了。
“就是想怎么样?”
沈念容垂下眸不应话。
江以墨盯了她半晌,随即将她翻了个身,抱着她呼吸沉沉,“睡觉!”
*
南家府邸。
“沈姑娘,沈姑娘....”南羽已经一天一夜昏迷不醒了。
“大夫怎么样?”
南父看着儿子血肉模糊的脸,内心的疼痛无法用言语诉说。
南母也在一旁哭的难以自抑,苏樱拍着她背安抚,“伯母,您别哭了,阿羽哥吉人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南大人,令公子伤势太重,右心房的位置还被毒物咬穿,醒过来的几率不大,你们节哀,还是准备后事吧。”
“羽儿.....”
南母哭着扑到了南羽的床前,眼泪鼻涕一起流下,屋子里满是她撕心裂肺的哀嚎声。
“到底是谁?将我儿害到如此境地,老夫定要将他千刀万剐!”
南子刚眼里满是恨意,昨夜晚膳之时,他儿子好端端的出门,可不到半夜就被人发现,他被浑身血淋淋的扔在了青楼后街空巷里。
苏樱看着哀伤过度的南母,和气愤难平的南父,眼眸微转,就道,“伯父,我听下人说昨夜阿羽哥是和宫里的永安公主一起出去的,那位公主就是以前湖州衙门的仵作,伯父,您知道的,就是因为她,阿羽哥才会与我退婚。”
南子刚听着眸色滚动浓烈的恨意,“红颜祸水!我这就进宫,去问问公主,我儿子到底是谁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