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程诺又想起来欣欢,虽然很不甘心,但程诺只能安慰自己到:或许现在不在她身边,才是对她最好的保护。
没一会儿,听到有人走了出来,程诺马上闭上眼睛装睡。
果然,来人走到她面前,用毯子把她完整的包裹了起来,麻溜的抱了出去。
程诺的脑袋。靠在金曜晅的胸膛上,透过衣服传来有力的咚咚声,他的身上没有香水味,衣服上有些淡淡的烟味。
程诺努力放松身体,装作失去意识的样子。
他走的不急不慢,由病房到电梯,一直到走出大厅,两只手臂紧紧的抱着程诺,像得到了一件失而复得的宝物。
一路下来,他连大气都没有喘一下,程诺虽然很想逃跑,但能感觉到,他周围一直跟着很多人,也不好轻举妄动。
最后,他把程诺小心的安置在了副驾驶,亲自开车,去了郊区的一间别墅。
程诺上车后还继续装睡,没找到金曜晅却说:“别装了,我知道你早就醒了,咱们聊一聊吧。”
程诺坚持了三秒,最后干脆放弃,睁开眼睛,直视着他。
“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吧,程诺小姐?”金曜晅看起来很开心,语气轻松的问。
程诺却嗤笑了出来,毫不留情的回怼到:“金曜晅,作为金氏的继承人,还真是小气,不就是偶然借了一下你的手机,至于这样往死里逼吗?”
金曜晅看着她死鸭子嘴硬的样子,开心的说:“你可真是会强词夺理,你知道我说的不是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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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伦说你失忆了,这些年你到底是怎么过的?艾伦有好好照顾你吗?”
程诺听到金曜晅貌似熟络的话,既生气又委屈。
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一个人跑完了马拉松之后,突然跳出了一个人,指责自己为什么要自讨苦吃一样。
他的三言两语,把这些年为了活下去的自己,所付出的努力,都看做了笑话。
程诺想了很多种方式,报复这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家伙。
最后她选择了最狠毒,也是成本最高的方式,利用女人的武器——眼泪。
程诺把头靠在车窗上,一言不发的掐着自己的大腿根,努力的流出几滴鳄鱼的眼泪。
“十年前的一场高烧之后,我就不记得过去的事情了,所以你对我而言,只是一个陌生人。
我不知道你和艾伦做了什么交易,但我并不想参与进去,你能放我离开吗?”
金曜晅握紧方向盘,沉默了一会,开口说:“我们重新开始吧,没有过去,不管现在。
就当我们刚刚认识,一切都从头开始,好吗?”
金曜晅带着些恳求的语气,让程诺感到很吃惊,她难以相信,过去的自己曾有这样一份爱意,能坚持十年之久。
程诺并不相信他,也不能相信他,直觉告诉自己,金曜晅想要隐藏的过去,肯定发生过什么。
她好奇的问:“我们过去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为什么一点都想不起来呢。”
金曜晅叹了口气,自嘲到:“果然,我们之间,还是没有办法离开过去。
也罢,你想起来也好,或许只有你想起来,我们之间,停止的时间才能继续向前走。
晨曦,想起来吧,我知道这对你很残忍。等你恢复记忆之后,我有话对你说。
只是到时候,我希望,不管你能不能原谅我,都要留在我身边,因为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晨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