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遣知道这是问不出来什么了,他挑起云肆渡的下巴,看着对方乖巧地张开嘴,眸色暗沉地含了上去。
唇齿纠缠,温度不断攀升,云肆渡被烫得有点受不了了,推拒着对方的肩膀,哼哼唧唧地想要逃离。
戎遣手臂圈在他的腰间,有力的手指按住对方的后颈,不容许云肆渡有半分的逃脱,咬的又凶又重。
云肆渡感觉到疼了,意识清醒过来,又躲不开,只能靠呜咽来控诉。
戎遣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把人亲得害怕地往他怀里缩才把人放开,大尾巴狼似的轻拍着对方的后背安抚。
“别怕,我在呢,渡渡。”
男人的嗓音低沉沙哑,仿佛含着滚烫的沙砾,云肆渡不自觉在他怀里抖了一下,抬起那双湿漉漉的漂亮眼睛凶巴巴地瞪他。
“你这么凶做什么,都快给我咬秃噜皮了!”
戎遣看着他不说话了,漆黑的眸子一片深沉,什么也看不见。
云肆渡心里一咯噔,不用看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连忙低下头去,肉眼可见地慌张起来。
“我不看你了,你快控制一下。”
戎遣真是的,高兴了要亲他很重,生气了也要亲他很重,眼神还可怕成那样。
他就不该沉浸在戎遣的第一个吻里,被套话了不说,还被欺负的这么狠。
真是丢死人了!
好在戎部长还没忘了正事。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已经恢复了冷静,如果不去看旁边的云肆渡的话,大概率是不会破功的。
他牵着云肆渡,来到被士兵簇拥着扶起来的宿灵绛面前,对对方的状态未置一词,只问了一句。
“你刚才喊我,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