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莹重重点头道,“您放心,我会保密的,我也会好生看着您的嫁妆,就算您离府了,日后也能有安身之处,这侯府再怎么鸡飞狗跳也跟我们无关了。”
谢婉清闻言笑了笑,眼中满是宠溺。
翌日清晨
谢婉清前去福熹堂请安,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老夫人破口大骂的声音。
“糊涂,你们这是干的什么事?这掌家之权说给谁就给谁,竟没人来知会我一声,我还没死呢。”
“老夫人息怒,这也是大伯哥的意思啊。”张翠芝战战兢兢道。
“不信,您问母亲。”她说着朝李氏看去。
李氏有些结结巴巴道,“这确实是川哥儿的意思,婉清昨日做得确实太过决绝,川哥儿还去她那里发了好大的脾气。”
老夫人闻言皱道,“你们既然在场,为何不劝着他些?”
张翠芝硬着头皮说道,“我们劝了,只是大嫂也是个急性子,二话不说便将东西给了我,我也不好拒绝,所以......。”
她话未说完,就见谢婉清走进来对老夫人行礼道,“婉清请老夫人安。”
随即又对李氏道,“请母亲安。”
见她看来,李氏立即将视线转向别处。
老夫人打量了谢婉清一眼皱眉道,“听说你将管家之权交给你弟妹了?”
谢婉清点头道,“回老夫人,正是如此。”
老夫人闻言皱眉道,“这好端端的又是怎么了?”
谢婉清闻言语气沉静道,“侯爷觉得婉清昨日之举不妥,婉清深感愧疚,故觉自己难堪大任,不宜再掌家,恰逢母亲携弟妹前来,说弟妹有管家之才,也让她多学习,故此将掌家之事交与她。”
“等将事务交接完成后府中掌家事宜婉清不再过问。”她说着便老夫人一拜。
话已至此老夫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看来是她那大孙子又为了那狐媚子去找她的麻烦,两个人难免拌了几句嘴,没想到这两个人一气之下竟将掌家的事抛出去了。
这谢婉清八成也是被气急了使性子呢。
这孩子她平时看着挺沉得住气的,怎么这次就忍不住了呢?
她沉吟片刻不悦道,“这才多大点儿事,何必闹成这个样子?等川哥儿晚些回来我劝劝他让别跟你置气,这家还是得你管。”
张翠芝闻言顿时咬碎了一口银牙。
谢婉清却语气坚决道,“还是不劳烦老夫人了,婉清心意已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