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莹闻言一脸气愤道,“又是她,他们这也太......。”
她犹豫了片刻终于吐出后面的话,“太寡廉鲜耻了,就这么名不正言不顺地厮混在一起,这侯府真是毫无家风可言。”
谢婉清闻言笑了笑了没说话,似也赞同她的话。
琼莹发现谢婉清好像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就对季怀川和整个忠勇侯府死心了,死心到无论他们做什么她都觉得与她无关。
也幸好小姐对他们死心了,不然现在不知道得多伤心。
翌日
不出谢婉清所料,她去请安时老夫人难得看了她一眼还跟她说了话。
只是一出口便语气不善。
“听说你昨日很晚才回来,都去做什么了?”
谢婉清看了一眼一旁有些幸灾乐祸张翠芝,心中顿时了然。
随即不慌不忙道,“昨日我去了相国寺给您上香祈福。”
老夫人眯眼道,“上香要去那么久?我虽然病了,但还没糊涂,昨日你到底发生了什么?如实说来。”
谢婉清语气不变道,“回去的路上遇上了山匪。”
此言一出老夫人脸色一变,带着审视地目光扫向她。
张翠芝等的就是她这句话,立即上前拉着谢婉清关心道,“大嫂竟然真的遇到山匪了,我还以为是府里的下人瞎传的呢,那些山匪没把你怎么样吧?”
“都怪我,忙着给老夫人筹办寿辰,竟忘了大嫂出去了,门房那些榆木脑袋也没来跟我说一声,竟不知道大嫂竟然遇到了这种事,好在大嫂完好无损地回来了,想来是那些山匪见你貌美如花不忍伤害吧。”张翠芝嘴里说着自责,可每一句都不怀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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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闻言看向谢婉清的目光中怀疑之意更加明显。
谢婉清却一瞬不瞬地看着张翠芝,眼神如刀,让人不寒而栗。
“我......说错了什么吗?大嫂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张翠芝有些心虚地退了一步。
谢婉清唇角勾起一抹渗人的笑容,随即在几人都没反应过来时抬手便朝张翠芝脸上扇去。
随着“啪”一声,张翠芝脸上多了一个红印,她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谢婉清,“你敢打我?”
“你这是做什么?”老夫人不悦地看向谢婉清出声道。
谢婉清看着捂着脸的张翠芝道,“既然你叫我一声大嫂,那我就教你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还有是谁教你在别人话还没说完就急着跳出来的?”
“你......谢婉清,你别欺人太甚,我说错什么了?难道是你作贼心虚?”张翠芝碍于老夫人看着不敢跟谢婉清动手,只能愤恨地看着她。
谢婉清却冷笑道,“做贼心虚的难道不是你吗?昨日我这么大一个活人入夜不归,你身为府里的掌家人当真不知道吗?我记得我之前掌管中馈的时候别说是主子,就是府里少了下人没回来,自有门房禀告派人出去寻找。”
“怎么我昨日回来时府里竟无一人知道我究竟有没有回来,难道你掌家之后我这个主子连下人都不如了?”
张翠芝闻言神色一慌,连忙反驳道,“那就是下人疏忽,大嫂何必把错怪在我身上?你若受了什么委屈好好说就是,我回头去处置那些下人就是,何必如此污蔑我。”
谢婉清闻言轻笑道,“我原也不想计较,可谁让弟妹句句污蔑我清白呢,我话都还没说完,弟妹就口口声声说山匪把我怎么样了,污人清白与害人性命无异,这一巴掌已经算轻了,希望弟妹管好自己的嘴,毕竟不是谁都跟我一样愿意耐心教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