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紧锁满面愁容，看来他应该也知道了。

就在这时季怀川已经走到她面前脸色铁青道，“是不是你？”

“什么是我？”姜采苓反问道，面上一头雾水，似真的不知季怀川所指何事。

季怀川眼神如刀地看了她一眼语气阴沉道，“是不是你说出去的，那件事。”

姜采苓闻言眸光一闪，故作恍然道，“你是说谢婉清和顾宴修那件事吧，我正想说呢，现在大街小巷都传遍了，我也是在食肆听见客人闲谈才知道。”

“所以立即来告诉老夫人想个对策，谁知道她一听说这事便气得晕了过去。”

“什么？”季怀川顿时神色一紧，也顾不得其他连忙越过姜采苓朝里走去。

此刻宋嬷嬷已经把季老夫人安置到床上，她此刻还是不省人事。

“祖母怎么样了？”季怀川见此看向宋嬷嬷问道。

宋嬷嬷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好在府医紧赶慢赶终于赶来了。

季怀川拉着府医急道，“您快看看她怎么样了。”

府医闻言连忙放下医箱，过去给她把脉。

半晌后他收回手神色凝重道，“老夫人这是气急攻心所致，等老夫给她施几针应该能让她醒过来。”

“那快施针。”季怀川闻言急道。

“是，是。”府医连声应道，随即拿出银针。

见季怀川神色暴躁便说道，“还请侯爷去外面等候。”

季怀川闻言顿了片刻便拂袖出去了。

姜采苓此刻还在门口，见他出来探头往里看去面露担忧道，“老夫人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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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怀川冷冷看了她一眼，“祖母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定不饶你。”

姜采苓闻言面露委屈道，“我也没想到她听了这件事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而且就算我不说，现在京城都快传遍了，总有一日会传进她的耳朵里，侯爷当务之急是该想该如何应对这些流言蜚语，而不是把这罪过怪到我头上。”

季怀川闻言眼神锐利地盯着他一字一顿道，“当初那件事只有你我，祖母，谢婉清还有......。”

说到这里他眼中流露出一抹愤恨。

随即又看向姜采苓道，“只有我们几个人知晓，除了你我想不到还有谁会传出去，你还在跟我装糊涂，你说实话，是不是你？”

季怀川此刻对她已经没了耐性，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姜采苓从未见过如此大怒的季怀川，猝不及防被吓得一颤。

但她还是仰起头道，“不是我，我说了不是我，你竟然还怀疑我？”

“你也说了，这事也不只是我一个人知道，你凭什么只怀疑我？”

“季怀川，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人？”

季怀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反问道，“你是哪种人我已经不知道了。”

“你之前都做过什么自己心里不清楚吗？我也不想怀疑你，可是我还能信你吗？”

姜采苓闻言脸色一僵，随即咬牙道，“难道我就不能改邪归正吗？”

“我不过是做错了一件事，你便否定我之前所做的一切，季怀川，你没有心。”

她说完便一跺脚哭着跑开了。

季怀川看着她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迷茫，难道这次真的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