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有的人是真不能给他脸。
她想着大堂里人来人往,直接走了对方面子上挂不住,结果转过身来,他就跟自己阴阳怪气了?
她想了半分钟,拿出大哥大先给蒋父打了一通。
时间还不到七点,蒋父已然醒了。
“囡囡,到滨城了?路上还顺利吗?”
林听:“不顺利。”
“谁!谁欺负你了!”
离得远了,蒋父对林听的滤镜又回来了。
记忆嘛,总会把最期待的一面留下来。
林听把刚刚的事情如实说了一遍,最后问:“师父,这家与您有商业往来吗?”
如果有,那这口气她就忍了。
“没有。”蒋父说,“他家想在沪市开间酒店,一直在找门路。”
“那就是有求于您了?”林听又问。
“嗯,但是我不想理。”蒋父说,“你不需要有顾虑,想走便走。”
蒋父当然不希望严家进沪市,尤其在他家把心思打到蒋宗身上之后。
要买卖不够,还要他儿子?
疯了吧!
“好,那我看着办了。”
“行,不要委屈自己。”
挂断电话,蒋父心中熨帖。
囡囡这个小炮仗炸之前还会考虑一下蒋家的关系,这不就是为他考虑嘛。
蒋父一点都不怀疑,如果对方跟蒋家没有一点儿关系,林听早就炸了。
他的嘴角不自觉扬起,心情甚好地喝完了杯中的咖啡。
林听挂断电话后立即又拨出一串号码,与电话那头的人讲了几句后,便愉快地结束了通话。
放下大哥大,她转身出门,敲响了蒋宗的房门。
门内的蒋宗格外警惕:“谁?”
林听答:“我,林听。”
门这才开。
林听看着他说:“别打开行李了,等会儿我们就走。”
蒋宗的眼睛瞬间亮了:“好。”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