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砸在肃成闻的额头上,这样的疼痛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
文叔看见肃成闻后,立马走了过来,“指挥官,您没事吧?走后门吧,这群人已经失控了……”
肃成闻抹了抹额头上的血,“我没事。”
肃成闻从MHS指挥局后门离开,回到别墅时,一楼的水漫到了脚脖子。二楼的楼梯上是干的,肃成闻在一楼检查了水管,确认水管没破,他心觉奇怪着上了二楼。
肃成闻往生态缸走去,看见生态缸里卷起水柱,水里形成一个漩涡,水在翻腾时溢出生态缸,如瀑布般往一楼溢水。
肃成闻走近后,水柱轰然坍塌。
水波逐渐平稳。
陈祭游到岸边等他,眼睛水汪汪的。
“怎么了?”
肃成闻走近摸了摸他的头。
陈祭盯着肃成闻的额头看,手蹼轻轻地抚摸着,“乖蛋……不、疼。”
“没事,不疼。”
陈祭仰头,亲了亲肃成闻的额头,舔舐他的伤口。在肃成闻看不见的地方,陈祭的眼底燃起怒气。
被水浸泡着的一楼足以彰显陈祭的不悦。
“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肃成闻捏了捏陈祭的尾巴尖。
“唔……我闻、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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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远都能闻到?”
“en!”陈祭点点头,“在水里、也可以闻到。”
鲛人的嗅觉敏感度比人类高千万倍,但再远一陈祭就闻不到了。如果是在海洋里,不管多远,他都能追踪到血腥味。
陈祭有些生气的鼓起腮帮子,“他们、坏。”
“你最好。”肃成闻笑着说。
“en!”陈祭傲娇的扬起下巴,合上眼,等待肃成闻的夸奖。
肃成闻亲了陈祭一口。
陈祭卷起尾尖。
陈祭忽然想起什么,潜入生态缸底部,浮出水面时嘴里叼着一个红色塑料袋,他把一大袋鳞片往肃成闻面前推。
“放、你这。”
今天早上,陈祭把他落鳞时的鳞片一片一片的从生态缸里捡起来,放进塑料袋里装好。
“好,我给你收好。”
肃成闻拎起鳞片放书房里。
这里有陈祭的所有鳞片,还有很多小珍珠。关于陈祭的东西,肃成闻都会放好。
肃成闻放好鳞片回来的时候,陈祭坐在岸边等他,他问肃成闻,“可以、再、给我、饼干吗?”
“我下楼给你拿。”
肃成闻给陈祭下楼拿了两包饼干,“不能吃太多饼干,太甜,对牙不好。”
陈祭点点头,给肃成闻掰了半块饼干。
“呐~”
“你吃吧,我不吃。”
“乖蛋、真、好~”陈祭愉悦的眯眯眼,“给我梳、脑袋。”
肃成闻拿了把小梳子给陈祭梳头发,然后给他扎了个一条细细的小辫子,夸他好看。
晚上,吃完晚饭后,肃成闻给陈祭上了药,抱人进水床里休息,陈祭在肃成闻睡着后,翘起尾巴尖,递入肃成闻的手心里。
第二天早上。
陈祭抱着一个大水桶,坐在沙发上。
他的尾巴浸在水桶里,地上湿漉漉的一片。
肃成闻走过去坐下,陈祭把湿哒哒的尾巴抬起来,靠在肃成闻腿上。
陈祭的鳞片已经掉的差不多了。
新生的鳞片还没长出来,看起来软软的,滑滑的。
陈祭咬着手蹼看向肃成闻,眼神中带着几分请求。
“尾巴、热……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