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祭坐在肃成闻的大腿上,两具身体亲密无间的相靠着。
陈祭却觉得,肃成闻要用枪杀他。
即使是这样,陈祭也游回来了。
疼痛对于陈祭而言,更多的是麻木。如果开枪者是肃成闻,他还会多一层无法磨灭的难过。
但依旧无法改变陈祭对肃成闻的感情。
活着的是指挥官,不会属于他。死后的是肃成闻,会永生永世的属于他。
这些对陈祭而言足够了。
肃成闻摩挲着陈祭泛红的眼尾,“话说这么狠,你眼睛红什么?”
陈祭低着头,轻轻摇摇。
肃成闻看向陈祭的眼神里布满无尽心疼,以前弹一下额头都能急眼的人,现在不怕疼了。
肃成闻摸摸他的尾巴,“傻鱼。陆地与海洋万年共存,试图挑起战争,破坏和平的人类就该得到惩罚,你没做错什么,我不会罚你,更不想让你难过。”
陈祭一怔。
肃成闻握着陈祭的手,往自己的纹身处放,语气暧昧,“我在这纹了个纹身,要不要看看?”
陈祭冰凉的手隔着裤子摸着肃成闻大腿。
他眼神中透出一丝错愕,“……为什么要纹在这?”
肃成闻微微挑眉,“我变态。”
陈祭认真点头。
肃成闻握住陈祭的肩,“我癖好很多,你要不要了解一下?”
陈祭侧眸看着摩挲着他双肩的手,“你在向我寻求交配?”
肃成闻心里一下就躁了,什么交配?谁他*的要和你做炮|友?老子要做你男人!
肃成闻说,“我在问你要不要和我处个对象试试?”
陈祭吃手手,“……唔。”
肃成闻把他手拿出来,“你再给我装一个试试?”
陈祭:“……”
肃成闻见人不给回应,倒头仰躺在床上,开始他的奥斯卡顶级表演,“诶呦,好疼……”
陈祭趴过来,“哪里疼?”
肃成闻翻身背对着陈祭,可怜兮兮,“哪都疼。”
坚硬有力的背影因呼吸起伏,透出安稳气息,陈祭伸手撩起肃成闻的病服,想替他舔舐伤口,却被肃成闻阻止了动作。
他的手被牢牢擒住。
“咱俩这关系,是你想脱我衣服就能脱的吗?”
陈祭被肃成闻的手温烫了一下,瑟缩着,肃成闻松开他的手,肩膀旧伤发作,他嘶地一下坐起来,“你先转过去,我上个药。”
陈祭直勾勾地盯着肃成闻捂着肩胛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