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蓉蓉也是这么想,长久治疗她是没有时间的,但又不能不管,他能尽快康复,以后服用果子慢慢转好,是最佳方案。
徐拓海感觉身体里有股温和的力量在轻柔冲刷,他的经脉,血管,都在这种冲刷之下又焕发新的生机。
像死气沉沉的冰潭水,终于迎来春天,融化坚冰,水又开始流动。
徐拓海心里欣喜又激动,这一次,是真的看到希望。
他又能好了,又能像从前一样,提刀上马,驰骋沙场。
顾蓉蓉收回手,缓缓吐一口气。
徐拓海也睁开眼睛,徐定山和徐川霖一起凑上来。
“如何?”
徐拓海点点头:“父亲,川霖,我感觉甚好,我以后真的能好。”
徐定山一下子湿了眼眶,拍拍他肩膀,万千语言都哽在喉咙中。
徐川霖也很激动,连叫几声“大哥”,回头看顾蓉蓉,对她深施一礼。
“多谢世子妃,救我大哥性命!”
顾蓉蓉道:“二公子不必如此,也是大公子命不该绝,按我说的,平时多注意,今夜天色已晚,我改天再来。”
冷星赫对徐定山拱拱手:“告辞。”
徐定山抹抹眼睛:“世子,大叶山的事,你有什么安排?”
“今日若非世子与世子妃神机妙算,我也不能为我妻子报仇,抓住凶犯,大叶山的事,我在所不辞!”
“别说你们予我有恩,予我全家有恩,就单冲长宁王,我也义不容辞。”
冷星赫和顾蓉蓉对视一眼:“大叶山的事,我还要和蓉蓉商议一下,等有了方案对策,必然少不了请您帮忙。”
“一定,”徐定山坚定道,“若是平时有什么需要,只管和川霖说。”
“王妃那边,我也不好贸然打扰,若是王妃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也只管明言。”
冷星赫点头浅笑:“我母亲很好,二公子安排得很周到,等事情结束,我母亲便来向将军道谢,告辞。”
他们二人离去,也没让送,屋里就剩下徐家父子。
徐定山眼泪又差点涌出来,捏捏徐拓海的肩膀:“好啊,好啊。”
徐拓海垂眸,双手激动地微微颤抖,他的手又有了力气,不再虚弱得连筷子都拿不住,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以后一定还能再拿起刀。
徐川霖笑中有泪:“大哥,恭喜你,你可得快点好,你好了,我又自由了。”
徐拓海轻笑:“臭小子,我可是听说了,你现在身手好得很,父亲那些亲卫,也没几个能近你的身。”
“是大哥之前教得好,”徐川霖顿一下,“大哥,抱歉,之前是我误会了你。”
“一直没有向你正式道歉。”
“自家兄弟,道什么歉?”徐拓海心头一热,“若说谢,应该是我谢你,要不是你把世子夫妇带回来,我恐怕就只能一日日受尽煎熬等死。”
“二弟,大哥谢谢你。”
徐川霖握住他伸过来的手:“大哥。”
徐定山仰头大笑,把泪意逼回去。
“好,好啊!看我的两个儿子,比他封家的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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