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颜歌在天医门休养了将近七日有余,其身躯已然完全康复如初。
“徒儿啊,快来看看你那惹人怜爱的宝贝闺女,你可有想好要给她取个怎样的芳名?倘若你一时拿不定主意,为师倒是很乐意替你出谋划策哦。”欧阳漓喜笑颜开地凝视着眼前的秦颜歌,那张白皙如雪的娇靥之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羞涩之意。
小女婴依偎在秦颜歌怀中,满溢着喜悦之情。
“师父既有此心意,欲为咱家小囡囡赐名,弟子自当欣喜万分、乐意至极呐。”秦颜歌微微颔首,嘴角轻扬,展露出一抹温婉明媚的笑容。
这座充满古风古韵的庭院之中,两位绝色佳人相伴相依,身旁还伴着一名天真无邪的可爱婴孩,她们就这般静静地端坐于此。轻柔的微风拂过,院中的红花朵朵摇曳生姿,宛如翩翩起舞的仙子般轻盈飘逸,随后缓缓飘落在地。
小娃娃好奇地探出小手,小心翼翼地接住一片娇艳欲滴的花瓣,稚嫩的面庞上随即绽放出纯真而灿烂的笑颜。
“既然你如此信得过我,那我便为她取名为戚语萱吧,不知你意下如何呢?”欧阳漓面带微笑地说道。
“嗯……我衷心期望我们可爱的小萱萱一生都能充满欢乐、远离忧愁烦恼啊!”她轻轻抚摸着怀中婴儿稚嫩的脸庞,眼神里满是宠溺与慈爱之情。
欧阳漓对这个小家伙可谓是喜爱至极,仿佛将其视为掌上明珠一般呵护备至。
“戚语萱……”秦颜歌低声呢喃道,声音轻柔得如同春风拂面般宜人。
接着,她转头凝视着欧阳漓,眼中流露出满意之色,并微微颔首表示认同,同时还难掩内心的喜悦与感激之情。
“谢过师父恩赐此佳名,我坚信萱萱定会喜欢这个美丽的名字。”秦颜歌诚挚地回应道。
话音刚落,二人默契十足地对视一眼,似乎在这一瞬间,某种无法言喻的微妙变化正悄然降临——一种师徒间更深层次的情感纽带正在逐渐形成。
“你接下来如何打算?”欧阳漓眼神充满期待地凝视着秦颜歌,这个女孩可是她亲手带大、视如己出的徒儿啊!打小起便体弱多病、命运多舛,原以为嫁作人妇后能有所改观,但事与愿违,如今看来婚姻似乎并非良策。
欧阳漓虽未曾体验过男女之情究竟为何物,但她心里清楚,何事可为,何事绝不可为。像那种为了某个男子连命都不要去生儿育女之事,在她眼中简直荒唐至极,万万不能尝试。
“我想带着萱萱回秦家。”秦颜歌目光坚定地看向欧阳漓,她知道师父一直担心她的身体,可她也有自己的责任。
“也好。”欧阳漓叹了口气,“你的身体还需要调养,回家有家人照顾也能让我放心些。不过,你也要记得好好照顾自己和萱萱。”
秦颜歌微微颔首,表示同意,同时将怀中的孩子紧紧抱住。她在心中默默立下誓言,无论如何都要让萱萱过上幸福美满、无忧无虑的生活,亲眼见证她茁壮成长。
原本,秦颜歌期望着爱徒能迅速接手天医门,自己便可退居二线,尽情享受自由自在的时光。然而事与愿违,如今局势明朗,她意识到这个门主之位仍需亲自坐镇。
哎,其实她何尝不想抛开一切束缚,去外面畅游一番呢?本来还满心欢喜地期待着徒儿历经磨难后能够独当一面,谁曾想似乎一切都未能如愿以偿,仿佛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并无太多实质性的变化。
“师傅,您德高望重、医术精湛,天医门离不开您啊!这门主之位,非您莫属。”徒弟诚恳地说道。
“明日一早,我便带萱萱返回京城。那里尚有诸多事务亟待处理。待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我定会常回来探望师傅。”说罢,秦颜歌目光坚定地看着远方。
自幼跟随师傅至今,岁月如梭,已匆匆度过二十余载春秋。眼前之人依旧如初见般美艳动人,倾国倾城。她深知师傅定然非同凡人,其身上散发的独特气质与魅力令人难以抗拒。
“罢了,罢了,谁让我是你师傅呢!你去吧。”欧阳漓无奈地摇了摇头,但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宠溺和不舍。她缓缓伸出手,从怀中掏出一块晶莹剔透、散发着神秘光芒的玉佩。
这块玉佩通体呈现出鲜艳的红色,宛如燃烧的火焰一般夺目耀眼。
玉佩正面精心雕琢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飞龙,其身姿矫健威猛,仿佛随时都能腾空而起。而最令人惊叹的是,这条飞龙张开的巨口中竟然衔着一颗洁白无瑕、透明如水晶般的宝石,使得整个玉佩更显华丽与珍贵。
看着眼前这块美轮美奂的玉佩,秦颜歌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师傅,这……这难道不是天医门的门主令牌吗?您这是要……”她心中充满疑惑,不明白师父为何会突然拿出如此重要的信物。
难道师父有什么特殊的安排或者打算吗?一时间,无数个疑问涌上心头,让她不知所措。
“你本来就是天医门的少主,这天医门的门主之位,早晚都是你的,这门主令牌自然是要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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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漓将玉佩递给秦颜歌,语重心长地说:“这块玉佩代表着天医门门主的身份和权力,也是天医门的传承之物。现在,我将它交给你,发望你能肩负起这份责任,将天医门发扬光大。”
秦颜歌郑重地接过玉佩,感受到了其中沉甸甸的份量。她深知这不仅仅是一块玉佩,更是师傅对她的信任和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