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唐凤梧呼吸急促,睁开眼,看向微生商的眼睛揶揄:“我早就准备好了。”
……
翻云覆雨过后。
唐凤梧身上仅套着一件与他身材不相符的衬衫,满身汗涔涔的靠在床上。
他颤着手夹着嘴里的烟,另一只手大火点燃。
呛烟入口,他仰着头,朝着车顶吐气,云烟拨开能看见脸上的潮情,犹如雾里看花,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花折了,人也基本散了。
他咬着口中的烟,皱着眉动了动腰。
夏日的早晨潮热,就连花也蔫蔫瘫软,想要罢工。
微生商在清晨时故意将朝露拨在了花瓣上,朝露顺着花叶往下坠。
唐凤梧觉得他落拓不羁,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自己拨乱反正,让朝露从中流出。
微生商从车外端回一盆水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他笑着走上前,将烟从唐凤梧口中夺出,烟嘴处是湿漉漉的咬痕。
他送到鼻尖轻嗅,轻笑一声:“百合香烟。”
唐凤梧掀起眼皮嗔视了他一眼,走下床站在地上,正对着微生商扶着他的肩,让他给自己清理。
床上垫着的衣物已经斑驳,微生商将衣服拿走,在唐凤梧眼角亲了一下:“我再去换盆水。”
唐凤梧坐在床上,抬腿踢了踢他的胯骨。
“把烟还我。”
脚被微生商的掌心包裹住,那人在他脚背落下一吻。
微生商看向他的腿心,有些幸灾乐祸道:“擦擦药吧,逞什么能还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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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凤梧被人翻来覆去一通折腾,后颈被咬的到现在还在发痒,有些不太耐烦,一脚踩到他的肩膀上:“快给我,你这个水货。”
微生商舌尖顶了顶腮,差点气笑。
他将烟塞进唐凤梧的口中,在他红肿的唇上狠狠的揉捏两下,端着盆往外走。
“回来再收拾你!”
微生商在外边潦草冲了下身体,又洗了个头。
最后头发湿淋淋的披在腰背,端着一盆热水走上了车中。
装甲车原本的威仪盎然被消磨成了废土,有一种大战席卷过后残颓的美感。
微生商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用毛巾沾湿了水,拧干,又在微生商身上擦拭。
唐凤梧拿开嘴里的烟,在微生商湿漉漉的头顶揉了揉:“真会照顾人。”
微生商抬头朝他一笑,这抹淡雅的笑意融化了他锐利的五官,多了动人的温婉,叫唐凤梧看得心神荡漾。
他勾了勾微生商的下巴,后者又不厌其烦的抬起头来朝他笑。
“我当时就在想了。”
唐凤梧的手按压在他的唇逢间,微生商伸出舌头将他的手指卷进嘴里,用牙齿轻轻磨。
“想什么?”
“在想……你是我包养的菟丝花。”
眼前的微生商闻言轻轻一笑,让唐凤梧觉得新奇得很。
眼前的微生商就像是被磨平了棱角,用最柔软的腹部来爱和呼吸的海。
唐凤梧盯着他隽秀的脸看,喃喃道:“但是那时又觉得,菟丝花会汲取寄主身上的血肉,耗尽他们身上的精气,所以你不应该用菟丝花来比喻。”
……
“但现在一看,你的确吸干了我的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