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确蓦的有些惊慌失措,不知道该怎么稳住这样的场面。
他只好转头走向哪个泰然摘下拳套的人。
“二少爷……”他无可奈何地长叹了一声:“您这是何必呢?要是有什么怒气想要发泄,我给你找个抗揍的陪打,为难他们做什么?”
“就是!”地上有人“呸!”的一声:“你叫我们踹你,还没碰到你就被你给掀翻,这他妈算不算偷袭?!”
微生商哼了一声,冷眼道:“是你们自己防守不当,怎么能怪在我的身上?”
“你!……”
赵确脑壳嗡嗡转个不停,立马将这场即将蔓延的战火给抚平,一边是舆论,一边是微生家的二公子,比起前者,他更不想得罪后者。
好言相劝一阵之后,终于将那十几个来踢馆的人给劝走。
他来到微生商的身边,后者正坐在长椅之上,双目失神地用毛巾擦着脖颈上的汗。
“二公子,您这么大火气,又是谁惹着您了?”
闻言,微生商深深叹了口气,眼前有人能够倾诉,他才终于将自己一整天的郁闷宣之于口。
“我感觉我激素失调器官退化身体敏锐度大幅度下降,我感觉我已经行将就木了。”
赵确:“……”
你这么说是不是对那十几个人有点不太礼貌。
微生商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似的,对赵确道:“……我问你个事儿。”
“说呗,有什么说什么。”
“……如果你有一个朋友。”
“嗯……嗯?”
微生商:“我有一个朋友,叫做A。”
“……嗯,好。”
“他有一个朋友,叫做B,那个人对任何人都礼貌疏离,虽然温柔,但是对谁都一样。”
“嗯。”
“有一天他们成为了炮友。”
“!?”他微生商?炮友?!
赵确来了精神。
接着又听微生商道:“但是B对A的态度急转直下,对他一点儿也不好……你说这个B,他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