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商偏了偏头:“也就你能把这种走后门的事说得这么清新脱俗了。”
唐凤梧:“我说真的,不然的话普通历劫哪有人专门陪着你渡劫,不就是不想让你出事,说不定你要是出了事,后果更加不可设想。”
微生商还是不信:“你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唐凤梧笑了:“懒得跟你讲。”
说着便拉住他的手,抬头去咬他的唇。
微生商托着他的后脑勾着他的舌头含进嘴里吸吮,手放在他腰侧的位置有节奏的揉捏。
“我们好久没做了。”
唐凤梧闻言皱了皱眉:“就你那狗力气,还是少做些为好。”
微生商从哪儿都能见缝插针:“所以呢?谭木心更得你心是吗?”
唐凤梧见他又来劲,干脆躺在沙发上任他摆弄:“都告诉过你了,跟谭木心就是协议结婚。”
微生商吃味地撇了撇嘴:“他对你还真是情真意切,竟然一样不求,眼瞧着你跟我滚在一起都不想跟你离婚。”
唐凤梧手指搓捻着微生商的发根,轻声道:“他跟我起诉离婚了。”
微生商一顿,眼中迸发出惊喜的光:“什么?!真的?”
唐凤梧不忍发笑:“你这么高兴做什么?”
微生商:“你就要离婚跟我在一起了,我能不高兴吗?”
“没什么值得高兴的,也就是等价交换。是我父母在高翔里留给我的股份。”
唐凤梧顿了顿,眼中漫上了些许愁思:“虽然他的确别有所图,不过这三年也真辛苦他了。”
微生商沉默着看了他几秒,最后埋头窝在他的颈窝处,用嘴唇轻轻摩挲他的肌肤。
唐凤梧就是这样,似乎总是不会狠下心来,不像他,总是在亏欠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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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师兄,比如说师父。
他们对自己的好,绝不是送上一个通往上天庭的路子就能抵消的。
唐凤梧摸了摸他的头:“怎么了?”
两人一起窝在窄小的沙发上,三分之一的身子都悬在半空。
微生商问他:“我是不是特别无情?”
唐凤梧:“怎么会?你特别好。”
微生商对他讲述了自己心中所想,唐凤梧安静地听着,每当微生商停下来为下一个故事节点思考该如何描述,他便会给微生商梳一下长发。
温度在密不可分的两人之间传递,空调吹着凉凉的风,将酷暑的燥热吹散。
听他讲述完毕,唐凤梧亲了亲他的额头,问道:“你知道我怎么看你的吗?”
微生商仰头去瞧他,笑道:“说来听听。”
“你很好。”
“那天在我家里,你垂着眉眼,祭拜我父母的时候我就明白,你不是完全冷酷无情、桀骜不驯的人。”
“你只是习惯了用没心没肺掩藏自己的心软,用傲睨来表达在乎。”
“完全冷酷无情的人哪里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