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一舟的目光锁在零玖身上，像是要将她看穿：“你能不动声色地解决他们，这足以证明你绝非普通之人。所以，我推断，你必定是这场游戏的策划者之一，是真正的NPC。”

零玖轻轻耸了耸肩，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叹息道：“唉，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你识破了。我还没玩儿够呢，真是无趣。”

见零玖没有反驳，直接承认了身份，段一舟心中虽有答案，但仍不禁疑惑道：“这么说，我的猜测果然没错。你确实是NPC。只是，我实在想不通，你为什么要创建这个游戏？”

零玖款步走到他身边，学着他的样子靠在墙壁上，满不在乎地回应：“还能为什么？无非是日子太过无聊，想找点乐子罢了。”

段一舟皱了皱眉，犹豫片刻后问道：“你是人吗？”

零玖立刻冲他翻了个白眼，佯装恼怒道：“你才不是人呢！”

段一舟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引起了误会赶忙连连摆手，急切地解释：“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究竟是什么身份？你似乎还拥有一些超乎常人的能力。”

零玖看着他焦急的模样，心中暗笑，其实她明白他的意图，只是想逗逗他而已，于是故作神秘地说：“你难道不知道在这世间，有些事情是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这点浅显的道理都不明白吗？”

见她不愿透露，段一舟也很有分寸，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与难言之隐。他转而提出了其他问题：“那这个游戏究竟什么时候才会结束？还有，结束之后，你又会去往何处？”

零玖先回答了第一个问题，眼神平静无波：“等你找到其他NPC，游戏自然就会画上句号。至于我会去哪里……”她抬头望向天空喃喃自语道：“谁知道呢。”

段一舟走到她的跟前，目光真挚而坚定认真地说：“如果你不知道该去往何方，那就跟我走吧！”

零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跟你走？你知道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你不怕我给你带来灾祸吗？”

段一舟丝毫不为她的话所动，神色依旧坚定，只是继续说道：“不管你是什么人，只要你愿意，我都会毫不犹豫的带你走。在我眼中，你并非只是一个冰冷的NPC，而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零玖看着他，眼中的笑意渐渐柔和调侃道：“想带我走？可以呀！不过，你要是能找到其他的NPC，那我就答应跟你走，这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好！我定会找到其他的NPC，然后带你一起离开。”他说话时的表情严肃而认真，仿佛是在许下一个庄重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