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发展今天这个模样,也有朱雀,玄虎两队管着,不会成什么气候。
可是你呢,非但没有好好保护朱雀玄虎,甚至还将他们弄到东北,如今生死未卜。
眼下硕大的北禾,就留下毫不中用的银蛇,他们做得了什么,又扞卫得了什么?这一切全部都是你导致的!”
“不,不是,不是朕的错,朕没错!”
萧凌月嚎啕大叫,根本不愿相信静安所说的。
他拼尽全力地为自己辩解,“朕没错,朕根本就没错,是他们的错。
是玄虎没有管好西北,这才留下这个烂摊子,而那东北也是个不争气的,朕不过是多要一点税收而已,他们就受不住气了。
要说这一切究竟是谁导致的,那都是父皇,要不是父皇留下这些烂摊子让我没办法处理,我至于沦落到今天这个样子吗?
都是他,要不是他撒手人寰,不会闹到今日这个地步!”
“你疯了,连父皇都敢辱!”
静安忍无可忍,一巴掌甩在萧凌月脸上。
疼痛让萧凌月从魔怔中苏醒,感受着脸颊的发烫,他眸光猛地一冷。
“你敢打朕?”
话落,萧凌月一把捏住了静安的脖子。
他双目充血,微眯的眸子看着静安,就像是看着仇人。
默默地收紧手,直到看到静安因呼吸不畅而面色肿胀,这才开口。
“你说朕疯了,朕看你才是真正的疯了。
自从你跟那孟家有联系之后,整个人就像魔怔了一样,那孟家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让你喜欢到如此地步?
好在,那些碍事的通通都被赶到东北了,想必过不了几日,就能传来他们的死讯,你呀,就给朕废了嫁给孟家的心吧。”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话落,静安的脸已经变得扭曲,萧凌月嫌弃地将人丢下。
空气疯狂地进入鼻腔,静安捂着脖子,忍不住咳嗽起来。
这时,耳边再次传来萧凌月冰冷的声音,“你还是做好和亲的准备吧,最好别想着一哭二闹三上吊,否则别怪朕不顾往日情分!”
砰!
大门被关上,静安就像被关在笼子的金丝鸟,只能从窗户里看着透进来的一丝微光……
与此同时,乌图玉已经被张世良放出来了。
他衣衫褴褛,面黄肌瘦,浑身上下全是伤。
嘴角还挂着血呢,可他对张世良却并不恭敬。
“怎么,今天又想到什么招儿来折磨我了?”
自从被关进地牢后,乌图玉无时无刻不受张世良的折磨。
对面为了从他身上拿出钱,是无所不用其极。
甚至为了让他交出西北的管控权,还不惜拿族人威胁。
可这些都没得逞,乌图玉得意扬扬的看着面前的人,嘴角的笑容更甚。
“再让我想想,这次你不会是想把我拉到偏僻的地方一刀宰了吧?
啧啧啧,皇帝的走狗就这点儿本事吗?这些招数还不够我喝一壶的呢。”
张世良忍无可忍,直接反身用轮椅碾压住乌图玉的脚。
剧烈的疼痛,让乌图玉忍不住叫出声来,奈何身子被人禁锢住,无论他怎么动都逃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