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顽皮的。”天长宠溺的刮了刮孟锦夏的鼻子,“早去早回,昨晚的事儿还没解决呢,你可得小心些。”
“放心吧,我有你送的刀在身,这次绝不会让自己陷入险境。”
告别后,天长回屋,地久匆匆赶来。
察觉对方面色不对,天长目光也紧了起来。
“出什么事儿了?”
“昨天抓到的人全部服毒自杀。”
“怎么会?嘴里的都不是已经去除了吗?”
地久叹气,“他们把毒放在指甲里,指甲划过手掌,毒入七窍,瞬间毙命!”
“看来这背后藏着的东西不浅啊。”天长沉吟一句,转头瞳孔瞪大,“糟了!”
他急匆匆的往门外跑,这是门外早已没有孟锦夏的踪迹。
地久追出来,“怎么了?”
“小妹今天去王府,莫要出什么事儿才好。”
“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儿吧?毕竟那可是摄政王府,就算他们目标是小妹,也不敢惹阎王那般的人物吧。”
“但愿如此,不过此事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地久,想办法通知摄政王,定要保证小妹的安全。”
与此同时,
孟锦夏马车路过窄巷,刚转一个弯就被前方一只猫给堵住。
孟锦夏掀窗帘下车,刚打算将受伤的猫抱入怀中,一张帕子突然捂住鼻尖。
她奋力挣扎,奈何对面力大无穷,她用尽全力拿出刀往后一扎。
对面瞬间叫起来,“别动手,别动手,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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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离束缚,孟锦夏急速的往空旷地跑去,回头才发现,刚刚抓住他的,不是别人,竟是张世良的贴身小厮。
他捂着伤口处,俯首称臣,还没等孟锦夏问什么,一旁就传来车轱辘嘎吱作响的声音。
张世良坐着轮椅缓缓而来。
“孟锦夏。”
“是你!”
孟锦夏双手护胸,往后走了一步,“你要干什么?”
“别怕。我是来救你的,刚刚有人跟踪你,我怕你会受伤,所以故作劫持,想要把你救走。
眼下跟踪你的人已经走了,就剩下自己人了。”
“自己人?”孟锦夏看着四周,笑了笑,“你我之间算什么自己人,或许比起那些个要我命的人,你们才更可怕!”
“你!”
张世良心口隐隐作痛。
明明,记忆里,孟锦夏还是夫君夫君亲密的唤着,怎么醒来如此生硬。
这冷漠的如冰般,看得他真是心尖颤抖。
“锦夏,你怎的如此说,夏儿……”张世良亲昵的唤着,伸手正想撩撩孟锦夏鬓边的头发,却被孟锦夏后退一步的动作狠狠吓住。
他受伤的垂下了眼,“夏儿……”
“别过来!再过来。我不介意把你双手也废了!”
刀就在前方,张世良死死的盯着发着寒气的刀刃,忽然像疯了似的,撸着车轮直挺挺的往上凑。
孟锦夏吓坏了。
“你作甚?”
对面上前,她后退。
没退几步,身子就被抵在墙上。
张世良无视孟锦夏再次抬起寒刀,抓住对方的手腕儿就往自己胸口上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