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
亓祁的笑容更大,她将卫衣帽子从头上揭开,白嫩的耳垂从黑白相间的头发中露了出来,迎上男人的视线,
“是呀,我应该惊讶,我引以为傲的枪法在你这里出了问题,你怎么没死,还出现在了这里。”
她很淡定,是愤怒无法宣泄而出的淡定,她做这一切有什么意义呢,最后不都是他的玩物?
“你的枪法没有任何问题,错就错在,你忘了 补刀。”
这是犯了一个杀手的大忌。
亓祁冷笑着,根本不想理会他所说的每一句话。
没死就没死吧,她能杀他第一次,就能杀他第二次。
“我不是来听你说这些的,Humphry 呢?他不想见见他的女儿吗?”
亓祁不耐地问他,觑了眼躺在地上的何歆,希望还没有再次昏过去。
Anderson低头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女人,鲜血已经将地毯染上血迹,他啧了一声,侧头告诉Sophia,去将何先生请出来。
“这一步你做的并不明智。”
Anderson附在她耳旁轻声道,在知晓地上的女人是何泓铭的女儿时,他认为亓祁犯蠢了。
可亓祁毫不在意,“我觉得明智就够了,humphry 最好保证夏玉好好地,否则,今天谁也别想从这房子里活着离开。”
她大有要鱼死网破的意思。
Anderson一听是为夏玉而来,大笑出声,
“好好好,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