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还在为林舒烨伤心呢，都什么时候了，人都已经化成一团灰……”

谢斐然拍了拍阮卜的肩膀，递了支烟过去。

阮卜将手中的信纸收了起来，叼着烟，猛地吸了一口。

“你有没有想过，或许这是她最好的结局？”

谢斐然目视着远方，手插在兜里，远处缓缓升起的太阳使他微微眯起了眼睛，在一片烟雾中，恍若看见了不属于人世间的景色。

“她不该死，该死的是齐家两兄弟，她的生命不该为他们所犯下的罪行买单。”

阮卜眉间冰冷，手指微微颤抖。

谢斐然不以为然的撇撇嘴，

“可惜了，贺清让的婚礼弄成这样，可怜的齐祁再一次地作为新娘，亲生父母双双死在自己的眼前，你说这是不是一场大戏？”

提起这个，阮卜的眉头皱的很紧，

“齐祁恐怕一时之间，无法承受这接二连三的结果。”

“我看未必，她对林舒烨跟齐思贤两人，没有什么感情。她性情薄凉，顶多也只会扼腕叹息。除此之外，你不要奢求她还会有别的感情。”

一支烟快燃到了尽头，对于齐祁的性格，他摸得清楚，句句都说在了点上。

“可她不是从前的齐祁了……”

“不，她是。”

谢斐然将烟头按熄在烟灰缸里，果断而又决绝，更像是在印证着什么。

……

两人眉间带着锋利，气氛瞬间降至冰点，阮卜的胸膛因着心中的愤怒上下浮动，甘南走进来的那一刻，见到的就是这一幅画面。

“老大，外面有人找你……”

甘南斟酌了一下，才缓缓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