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番话来的是有名的大美人顾呦旻,虽说脾气火辣,一张看上去温婉动人的脸蛋跟性格完全是两个极端。
只要她不说话,那就是一个自带江南水乡气质柔到滴水的大美人儿。
“顾呦旻!你简直就是禽兽!别把咱小清让给带坏了。”
左右痛心疾首捂着胸口,对她的这番话的着实震惊,她竟然生出这样的想法来。
贺清让跟左右坐在一块,刚刚顾呦旻所说的话他也是听见了,对上顾呦旻那婉转的眼波,不由得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在往自己的手上爬。
顾呦旻丝毫不在意,将自己的铅笔拿了过来,一脸坏笑,猝不及防地在贺清让脸颊上一捏,
“清让弟弟,姐姐我等着你长大哦……”
说完,还抛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媚眼,这才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贺清让在被人捏脸的时候便已经面露冷色,抿着嘴拿起湿巾纸在她触碰到的地方狠狠擦拭着,不一会儿白皙的脸上便出现了红色。
这才罢休。
“清让,男孩子在外面,也要好好的保护自己啊!”
左右瞧着这贺清让一边白,一边红的脸颊,忍不住笑了出来。
贺清让没否认,将湿巾扔进垃圾桶里,点了点头,
“你说的对。”
贺清让不喜欢别人的触碰,更别说是跟自己不熟悉的女孩儿,这着实让他感到不爽。
但是这些事笑笑也就过去了,大家更是会因为年龄的差距,也将他当做一个弟弟看待,一般都玩不到一块儿。
平日里无论是任何的评测,他都会一一参加。
纵使完成地十分令自己满意,可他却绝对做不出在大家的艳羡又带着惊讶的眼神中提前离开这般出尽风头的事情。
有的时候安安静静地坐在座位上冥想人生,于他来说也是一个比较有趣的事情。
霍奕跟孟时九时常会来找他一起玩儿,叫上他一起打球,三人一起回家。
贺清让对篮球谈不上喜欢,更不喜欢打完球后黏腻的感受。
但他俩是自己从小到大的伙伴,对于这段友情,他还是格外珍惜的。
……
“清让!快,打球去!”
外面站在两个穿紫色球衣的男孩儿,小麦色肌肤,霍奕留着较短的西瓜头,脸上架着黑框眼镜,孟时九倒倒是标准的寸头,是三个人中身高最高的。
每每说起身高,孟时九总是免不了要在好友面前炫耀一番,哪怕自己只高了五厘米。
年少的孟时九怎么也没有想到,未来的那些年,自己愣是没往上窜多少,没准儿是自己喂自个毒奶喂多了。
贺清让坐在第一排,看到好友门外站着的两人,眼前一亮,立即将自己的东西收拾起来,便飞奔出去。
“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
贺清让边走边问,以前都是自己去那边找他俩的。
孟时九拿着篮球,就着身高的优势,将手臂往贺清让的肩膀上一搭,嬉笑道
“想着今天约了你打球,我俩就早溜了。”
贺清让一怔,却不想自己的好友因为自己而受到批评,下意识道,
“以后还是我来找你们吧,要是被逮住,又该请伯母去喝茶了。”
霍奕不以为然,趴在栏杆处往球场上一看,惊喜道,
“咱们快走,那儿有一个空球场!”
篮球场总是供不应求,主要是懒得再去回去一趟,路上又耽搁玩耍的时间。
三人赶紧下楼去,贺清让将自己的灰蓝色的外套脱下搭在手上,里面是成套的短袖,他的肤色跟两个好友比起来,白了不止两个度。
少年高挺鼻梁跟精致的眉眼终于在运动中得以舒展,额迹的短发被汗水打湿,他撩起衣服,随意地擦了擦。
他原来不想这么做的,可看到孟时九跟霍奕都这么干,他们说这样会更加显得自己有男人味一点。
可现如今的他,撩起衣服来也只有圆滑白净的肚皮,其他的什么都不曾有过。
三人正玩的尽兴,这时一群穿着贺清让身上同样衣服的男生往他们的方向走来,手中的篮球不断地往地上拍打着,扬起的灰尘似乎是无声的威慑。
“哎,小朋友 ,这个场子咱们得用了,你们到别处玩儿好不好?”
为首的男声带着护腕儿,一头的锡纸烫,居高而下地看着他们三儿,身边的男生也跟着附和。
“可这是我们先来的。”
贺清让抿着唇,微微喘着气,汗水依旧在往脸侧边上往下滴。
“哟,这不是贺清让吗?”
男生的话语带着戏谑,不过是三个小屁孩儿,玩心顿时在他的心里成形,
“这个场子是你们先来,可你们这身高能投篮吗的?要玩儿去别处玩儿,成吗?”
平日里孟时九鄙视自己身高也就够了,现在又遭人拿身高说事儿,贺清让的耳朵不由得微微泛红,
“不论投不投得进,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
贺清让坚决不退让,一张漂亮的脸蛋也冷了下来,不过是仗着比自己的年长几岁,个子高了些的,再给他几年时间,到时候再比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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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他的心里话,霍奕跟孟时九倒是不想去招惹这些比自己年纪大的男生,他们一只手就足够将他们的拎起来了。
“贺清让说的对,我们应该尊老爱幼,讲究秩序礼貌,你叫声徐汇哥哥,这球场就让给你们。”
徐汇?
贺清让听过这个名字,经常在处罚名单中出现,打架斗殴等事由他已经听腻了,没想到是他。
徐汇哥哥?
贺清让冷笑了一声,“凭什么?”
凭什么?
徐汇笑了起来,想不到这贺清让还挺不怕事儿,他慢慢地向贺清让走近,俯视着他,将人恶劣的往后用力地将人推到在地。
“你们还讲不讲理,这明明就是我们先来的,别仗着自己的年纪大就欺负人!”
霍奕大声道,挡在贺清让的面前,一张微胖的脸憋得通红。
“小胖子怎么跟徐哥说话呢?”
徐汇叉着腰,脸上带着坏笑,又缓缓地蹲下了,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贺清让,
“叫还是不叫?”
这样肆无忌惮在他的身上打量,贺清让说不出什么感受,如同一条冰凉无比的软体动物在他的身上爬。
他不是一个好脾气,从地上站了起来,手上已经蹭开了皮,火辣辣的疼,丢给了他一个字字,
“滚。”
徐汇似乎是找到新的好玩事物了一般,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唇角的笑意更大,尽显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