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男孩的心思会这样多变,这算是面基失败了吗?
亓祁满脑子的疑惑,她也追赶不上,难道一个人在网上与现实里,是两个样吗?
究竟是哪个地方出了问题的,或许她需要好好的想想。
在一个大学里想要每天都碰见同一个人不是个事儿,更何况她不是一个闲人。
可好几天过去了,她明明在这里过的很开心的心情,只要一想到跟贺清让之间的关系,瞬间就会阴云密布。
这不是她对他的偏爱,可自己来到中国后最亲近的人不应该是他吗,他对自己的爱答不理,那么这一段旅程,实在是大大低于自己的预期。
然而情绪是非常轻易就能影响旁人的,她的室友是最先感知到的。
作为比自己年龄研一学姐,左木木显然十分乐意做一个知心姐姐。
亓祁对手机并不沉迷,晚上睡觉前两人总会聊上两句,她不知是文化地域差异的原因 ,抑或是其他,这是她第一次来到这里,或许是跟书上所描述的有出入的。
她忍不住将事情大致的跟左木木说了一下,或许她能为自己解答一二。
左木木的脸上还敷着面膜,黑色,像泥土一般,亓祁趴在床边上,嫩白的脚丫翘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对她的回答充满了期待。
可说实话,在左木木眼里看来,这简直没有询问他人的必要。
这时她又不得不再一次感叹,这家伙究竟是在什么样的环境里长大的啊?
怎么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如果你的朋友突然不联系你,还是好几个月的时间,你会有什么样的想法?你会开心吗?”
左木木用她因面膜而变得僵硬的嗓音反问着她。
“我不知道。”亓祁摇了摇头,那都是不确定的事情,她给不了确切答案,
“因为我只有贺清让一个朋友,可他从来都没有这样对待过我。”
左木木听完之后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你是说你跟少年班的贺清让是好朋友?那个被冷暴力的人是贺清让?”
冷暴力?
她没有冷暴力贺清让,那段时间Andersen发现了她与贺清让通邮件的事情,立马就切断了她的联系方式。
“不是你想的这样,我是有原因的。木木姐,我怎样做,贺清让才能原谅我呢?”
这就像是一道数学题一般,她只想快点整出解法来,似乎只有解决了这件事,她才能更好的将经历放在其他的地方。
“你可以当面跟他解释清楚,为什么会失联几个月,哦,对了,为了更加真诚,你可以送他一个小礼物。”
左木木哪能知道,那少年班的小帅哥居然还跟自己室友做了这么久的笔友,看平日里的清冷矜贵的样子,原来是喜欢跟人书面交流啊。
小礼物?
亓祁大字型躺躺在了床上,脑袋在这一刻彻底放空,盯着白色的天花板,人与人之间的交际实在是太难了。
可亓祁依旧是将左木木的话听进了心里,第二天是周六,她出去专门买来带有烫金花纹的红色纸张,将东西转进盒子里,精心地包装起来,最后还缠上了红丝带。
“哟,还真为小帅哥准备礼物啦!”
左木木觉得亓祁这姑娘十分上上道。
“这个礼物很早就准备好了,但是一直都没有机会给他。”
亓祁咧嘴笑着,将桌子上残余的纸张收了起来,从衣柜里翻了一条棕色裙子出来,将睡衣迅速脱掉,将裙子套在身上。
嘶——
头发缠在裙子前面做装饰的扣子上了,突如其来的疼痛感让她蹙起眉头,这时左木木上见状上前耐心地将她的长发从裙子里拎了出来,
“你这头发有些太长了,还这么多,可以考虑去剪一截。”
经历过刚刚的疼痛,亓祁对于她的提议心动了,可她今天是没有时间了,待会儿还得去一趟章教授的办公室。
“木木姐,谢谢你,你真好。”
亓祁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左木木,少女的笑容总是那般纯粹干净,明明这样矫情的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却一点都不违和。
“傻瓜——这有什么好谢的。”
左木木忍不住笑了笑,面对着亓祁不同他人的单纯,却让她对这个女孩儿产生了更多的好奇。
亓祁依旧笑容满面,她已经在憧憬着跟贺清让和好之后,他又会成为自己独一无二的朋友了。
可经过这几天的观察,左木木也可以成为自己独一无二的朋友,不过这不符合独一无二的定义。
那真是令她开始有些烦恼了,他们这些人实在是太好了,太过于的异常,跟她从前所接触到的都不一样。
……
谢斐宁这次是专门来华大探望他俩的,谢斐然作为自己的亲弟弟是经常联系,贺清让倒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未见了。
她在聚合庄订了一个包厢,外面实在是有些吵闹,而包厢里,只有他们三人。
“清让,听说你前段时间感冒了,我点了鸳鸯锅,还能接受吧?”
小主,
谢斐宁拿着笔边在菜单上勾勾画画,边问了一句贺清让。
“没关系的,我都可以。”
贺清让淡淡道,没再继续多说。
三人之间的氛围没有尴尬一说,毕竟谢斐然总是气氛活跃组,但贺清让却明显感受到了跟谢斐宁之间的生疏。
或许是太久没有见面,也或许是自己已经17岁,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已经有了的新的看法。
至少不会因为曾经懵懂而无知的感情,以为那就是喜欢。
饭后已经接近晚上八点了,九月份的时节里彼时空气中依旧带着的炎热,谢斐然最先离开,说是的又另跟别人有约。
毕竟谢斐然已经18岁了,谢斐宁自然是是想要知道他究竟跟谁还有约,莫不是谈恋爱了?
彼时只剩下贺清让与谢斐宁两人,一年多没见,贺清让五官愈发的出众,倒是让大他三岁的谢斐宁有些犯起了花痴。
“斐宁姐,你在瞧什么?”
贺清让见她盯着自己出了神,忍不住问了一句。
回过神来的谢斐宁嘴角一扬,大方地承认自己究竟在看什么,这也是也办法,毕竟贺清让的确是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
贺清让扯了扯嘴角,没再继续接话。
晚上谢斐宁就住在谢斐然这里,两人慢悠悠地走回小区,一路谢斐宁的话不是很多, 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