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明知道眼前的宸嫔是在骗他,但他却不愿意惩罚这个心机的小女子。
面对如此拙劣的计谋,他只能无语的吐槽:“朕进来得时候就观察过了,你的双手白皙如玉,没有任何被烫到的迹象。”
栀瑶丝毫不慌:“正是因为臣妾感觉到烫之后就把杯子摔了,所以手才没有被烫到。”
弘历又换了一个问题:“贵妃又是怎么回事?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推了贵妃,这总做不得假吧?”
栀瑶直接选择了避重就轻:“臣妾不是故意的,是贵妃非要为难臣妾,让臣妾给她下跪磕头,又拦着臣妾不让臣妾离开,臣妾一时情急,才轻轻推了她一下,根本没有用力,谁知道她是怎么回事,说不定她就是故意陷害臣妾。”
弘历被夹在新欢旧爱之间,显得很是无奈:“那你也不能把她推倒在地呀!她可是堂堂贵妃,朕尚未与皇后大婚,她便已经在朕身边伺候了,就算她是一个老嬷嬷,看在她伺候朕多年的份上也应该给她几分脸面,何况她是仅次于皇后的众妃之首。”
栀瑶知道此事被太多人看见,她没法狡辩,只能再次选择了撒泼打滚:“臣妾真的没有用力,皇上为什么不信臣妾?”
“朕不是不信你,只是大庭广众之下,你确实推了贵妃,朕总得给旁人一个交代,你让朕怎么办?”弘历说这个话,便是有心想要维护栀瑶。
栀瑶直接撕下了伪装,她嗤笑一声:“抛开所有细节不谈,皇后和贵妃就没有错吗?”
弘历眼睛一瞪:“你简直是强词夺理!”
栀瑶的态度又立刻软了下来,只见她将双眉一低,嘴唇一抿,显得楚楚可怜:“臣妾已经知错了,皇上还想要臣妾怎样?”
弘历见状,也不愿过分逼迫:“你真的知错了?”
还是那句话,他根本不生气,他只是觉得栀瑶的气焰太嚣张了。
栀瑶轻轻颔首:“比真金还真。”
弘历叹了口气:“今日的事朕也明白,不全是你的错,皇后和贵妃确实有心生嫉妒之嫌,但你仗着朕的宠爱不对皇后行礼,这总没有冤枉你吧?”
谁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