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婠抿着嘴笑了,嗔怪道:“就没听过问人讨生辰礼的,陛下又不是小孩子。”
话虽然这么说,宋婠还是伸手拿过放在桌子右角处的木盒,“陛下您打开来看看。”
康熙看着盒子里被银色框架连接起来的两片纯色的镜片,在昏黄的灯火下,如同水晶一般璀璨夺目。
“这是西洋眼镜?”康熙爱好西洋事物,曾经在传教士那里看到过类似的眼睛,倒也不觉得稀奇。只是那眼镜戴上之后有许多重影,没戴一会儿便让人难受不已。
“陛下,我帮你带上?”
得到康熙许可后,宋婠拉着人走到桌前坐下,弯着腰将东西戴到他的鼻梁上。
又从身后抽出一本书递给康熙,“陛下你看看,是不是清晰许多?”
康熙闻言低头,即使烛火暗淡,平日里要离得很近才能看清的字迹如今看的清清楚楚,眼前笼罩的一层薄雾如同拨云见月般清朗开来。
他转头看向宋婠,本就艳绝的五官,在他眼中变得清晰过后,更有一种惊心动魄之感,他仔细瞧了瞧,竟能看见女子粉色的雪肤上细小的绒毛。
“婠婠的礼物,朕很
康熙向来爱重太子,一看到太子送上来的礼物便笑开了花,还嘱咐梁九功将东西好好的收起来。
大阿哥站在一边,看着太子带着笑的嘴角,心里嫉妒难当。
几个小的都未出宫开府,身上也没有什么银钱,礼物虽然不贵重,但都能看出一番心意。
康熙看着一茬儿身姿修长,个个都像小白杨一样挺直板正的儿子,心里高兴的想:这都是我大清未来的希望啊。
一时兴奋,就多贪了几杯酒。
宫宴结束,众人都带着满腹心思离场,康熙面色隐隐发红,清明的眸子,开始逐渐浑浊。
“皇上,您醉了吗?”
他摇了摇头,“朕、没醉。”
宋婠瞧着康熙对着酒杯讲话,就知道他是醉的不轻,求助似的看着梁九功。
梁九功对上宋婠水汪汪的眸子,心里一个激灵,忙指挥着身后的几个小太监架起康熙,将人扶着走进了内室洗浴。
等到康熙洗完澡,披着半干的头发从里面出来,酒意也去了许多,望着坐在镜子前,乌发垂落的美人,走过去,一把将人搂在怀里。
他以指为梳,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她一头顺滑的青丝,与镜中美人双目相对,“婠婠给朕的生辰礼物呢?”
宋婠抿着嘴笑了,嗔怪道:“就没听过问人讨生辰礼的,陛下又不是小孩子。”
话虽然这么说,宋婠还是伸手拿过放在桌子右角处的木盒,“陛下您打开来看看。”
康熙看着盒子里被银色框架连接起来的两片纯色的镜片,在昏黄的灯火下,如同水晶一般璀璨夺目。
“这是西洋眼镜?”康熙爱好西洋事物,曾经在传教士那里看到过类似的眼睛,倒也不觉得稀奇。只是那眼镜戴上之后有许多重影,没戴一会儿便让人难受不已。
“陛下,我帮你带上?”
得到康熙许可后,宋婠拉着人走到桌前坐下,弯着腰将东西戴到他的鼻梁上。
又从身后抽出一本书递给康熙,“陛下你看看,是不是清晰许多?”
康熙闻言低头,即使烛火暗淡,平日里要离得很近才能看清的字迹如今看的清清楚楚,眼前笼罩的一层薄雾如同拨云见月般清朗开来。
他转头看向宋婠,本就艳绝的五官,在他眼中变得清晰过后,更有一种惊心动魄之感,他仔细瞧了瞧,竟能看见女子粉色的雪肤上细小的绒毛。
“婠婠的礼物,朕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