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前朝影响,宋人笃信佛法,开在开封府的大相国寺更是香火浓厚,据说大相国寺的住持是一位得道高僧,佛法灵验,在整个国朝都是闻名的。
赵祯年轻时为排解心中郁志,常常亲去大相国寺聆听住持诵经,久而久之,便与住持成了至交。
小师父一看见赵祯手上的玉牌,便打开了庙门。
两人去了赵祯常住的厢房,不一会儿,住持师父姗姗来迟。
他对着宋婠弯腰鞠躬,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住持请起。”宋婠上前扶了扶,心中却是定了定。
“不知尊主深夜前来有何要事?”
显然丝毫没有辨出两人身上的异常,若是住持真的是得道高僧,不可能如此。
这个小位面是正常的,面前的住持也不过是普通人罢了。
一旁的赵祯像是见了亲朋一般激动的上前,正欲开口道出两人身上的奇遇,却被宋婠一把按住。
“朝廷政事搅的朕内心烦乱,故此想来此处寻一方清静。”
住持道:“小寺能得官家驾临,是小寺的荣幸,官家想住多久都可以,老衲这便吩咐寺中各人不得打搅官家。”
大相国寺能得开封这么多权贵的青睐,想必住持的交际能力也有一份功。
“另外,朕有一疑问欲请教住持。”宋婠抬手示意住持坐下,一边问。
“尊主请讲,老衲定知无不言。”
“朕有一亲朋,落水后性情大变,与从前无半分相似,住持觉得到底是为什么?可是有妖孽作祟?”
住持的眼神动了动,叹了一口气,“这世间并无妖邪,谣传为大多数。”
“尊主的亲朋想来是一时受了什么刺激,或是落水后脑补受损,这才导致性情大变。”
“住持说的……有理,也罢,夜深了,住持早些休息吧。”
“那老衲便退下了。”
待住持离开,赵祯泄气的靠在宋婠身上,萎靡不已,“就连大相国寺的住持都没法子,那我们该怎么办?”
宋婠意味深长的道:“大相国寺的住持佛法不够,但大相国寺乃是传承百年乃至千年的寺庙,本身就有灵气,说不定有意外之喜呢,我们就在此地停留两日,以观后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