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唐曼妮仍旧是面无表情的，心中毫无波澜，“没关系，

过去的都过去了，你不要再淋雨了。”

唐澈十分陌生地看着唐曼妮，这全然不是他认识的大小姐。

按理说，大小姐该对他又打又骂，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这不该是他的大小姐。

唐曼妮还想进家门，可唐澈起身拦住了她，“大小姐有任何不满，都可以向我发泄。

但不要这样，这么冷漠。”

唐曼妮有些不懂了，怎么还有求发泄的？

她淡淡道，“可是我不想发泄啊。

而且，我之前会伤心难过也是因为，我把你当做司暮渊的替身，我想在你身上填补我跟他的遗憾。

结果你这替身跟司暮渊一样，都背叛我了。

这是之前让我难过的地方。

所以本质上也就是司暮渊让我难过，我没走出来而已。

跟你关系不大的。”

她说没关系了，都过去了，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可唐澈反而更痛苦，痛得要死了。

不为别的，只因那句“我只把你当司暮渊的替身”。

如果说，唐曼妮从始至终没爱过他，他或许都没那么难受，

哪怕分手也情有可原，

可结果，唐曼妮跟他说，他是替身。

她就这么呆呆地看着他，好似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唐澈已经开始哽咽，“可是，我除了被控制的时候，不受控地，乱说话。

过去那些年，我一直都对你很好，很爱你，我……

我怎么能是他的替身？

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地对我？”

唐澈红了眼眶，泪如雨下，脸揪成一团，

从来没有哪一刻那么痛苦，比死还要难受。

唐曼妮无法体会，也无法明白他的痛苦，“你只是一个保镖，而司暮渊F4之一，

他的身份比你尊贵，

被当做他的替身，难道你不该高兴吗？

而且你喜欢我啊，

被当做我喜欢的人的人替身，这是多么荣幸的一件事，

你为什么还要哭呢？”

唐澈哭着哭着就笑了，笑得愈发苦涩，“荣幸，是啊，我太荣幸了。

当了这么多年舔狗，是我的荣幸，

做司暮渊的替身，是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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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陪在你身边，任你打骂，被你看不起，被你嫌弃，也是我的荣幸。

都是我的荣幸，

是我犯贱，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