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很听你的话,有用吗?
我要的,是唯一。”
“梦里什么都有。”
陆淮之依旧紧紧握着她的手,好似握着她的手,就拥有了她的人,让他有安全感,不会在午夜患得患失。
唐曼妮被他握着手,往后靠了靠,有些嫌弃地往里挪了挪,有些怕沾到他的血,她有洁癖。
“真是搞不懂你,”唐曼妮看向窗外,自言自语,“只听过爱人要唯一的,哪有对朋友也要唯一的。
难道你就我一个朋友?也不是吧。
你有很多朋友,我也有很多朋友,你要我把你当唯一的朋友,这什么强盗逻辑?”
“我没有把你当朋友!”
“那你把我当什么?”唐曼妮一脸天真地看向他,“知己?亲人?这有必要唯一吗?”
“救命恩人。”
“你想跟救命恩人冥婚?”
陆淮之瞬间红温,“你明知道,还问什么?”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陆淮之败下阵来,眼神回避,“是,我的确喜欢你,想占有你。”
逻辑似乎都通了,唐曼妮也就不再问了,只是看向窗外,欣赏风景。
迟迟没有等到唐曼妮的回应,陆淮之这才看向她,“你怎么不说话?”
唐曼妮“???”
唐曼妮看向靠着另一边车窗,冒着冷汗,有些虚弱,却又红温的男人,不解道,“我要说什么?”
“我说我……”陆淮之欲言又止,“我都说到那份上了,所以你是怎么想,你难道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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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给我回应吗?”
唐曼妮眼珠子转了好几圈,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等待的过程,陆淮之的心跳愈发的快。
结果唐曼妮只是轻描淡写回了一个“哦”字,“知道了。”
“然后呢。”
“然后?”唐曼妮一脸不解,“然后什么?什么然后?”
“你在跟我装傻吗?”
“你到底想要我说什么,你直白些不行吗?断断续续的,谁猜得透你。”
气得陆淮之喷了一口老血,剧烈咳嗽,“我都这么直白地表达了,你当然是要给我一个肯定或者否定回答!
你对我又是什么感觉,你不明白吗?!”
“感觉?”复杂得让唐曼妮认真思索起来,“感觉?能有什么感觉?
我对你没感觉啊。”
男人的心脏隐隐作痛,即便早就猜到会是这样回答,也该习惯。
可偏偏唐曼妮说出来后,还是不可避免地伤到了他。
“你……”陆淮之红了眼眶,“你对我,没感觉?”
“那我,要对你有什么感觉吗?”
“你对司暮渊,就有感觉!”
“好端端地,提他做什么?”
“你慌了,你不敢回答我的问题,你在意!你爱他!”
唐曼妮没忘记自己的人设,这会继续演绎剧本里的唐曼妮,“我本来就爱他啊,这不是大家都知道,且全校都公认的吗?
虽然我是玩得有些花,可我只爱他,也只会吃他的醋啊。”
陆淮之心如刀绞,“我简直是对牛弹琴!你以后别张嘴。”
“你又怎么了?跟个炸药桶似的,动不动就发脾气。”
“我看司暮渊为了夏小草,对你跟炸药桶一样,你也不嫌弃,”陆淮之酸涩不已,“怎么一到我,你就嫌弃成这样?!”
“那我爱司暮渊,又不爱你。”
陆淮之“……”
他到底是为什么要提司暮渊?他就不该白日做梦,觉得自己比得过那贱男,真想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