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此,便将那银丝炭里一丝若隐若现的味道压了下去。
便是正常人都察觉不出的。
凤云栖虽强,却喝了数壶十里醉,一身煞气都难以施展,自是难以察觉那东西的。
此刻,扶渊很清楚,那银丝炭里的东西,是顶级的c药。
他之前见识过扶瑜下在枯枯身上的‘解酒灵’,而今夜那银丝炭里的效力,竟比当初那‘解酒灵’还要强上许多。
扶渊只是吸进去少许,便以觉浑身难受。
他抽出一只手来,想要去将那银丝炭灭了。
偏凤云栖却抓的他更紧了。
她突的站起身来,几乎一瞬间,整个人都撞进了扶渊的怀里。
这力度有些大,直将头上的凤冠都撞落了。
头上的盖头自然跟着一起掉了下去。
凤云栖靠在扶渊怀中,几乎要将整个脑袋埋进他的月匈月堂里。
她几乎已经失去了嗅觉,却放肆的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
“夜寒,你好似比之前壮硕了一些。”她喃喃自语,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的心口上画着圈。
“你这狼崽子,终于是我的了。”她咯咯笑着,话落间,竟是红唇一凑,轻轻在扶渊的心口处一印。
香软,甜糯。
扶渊的身子顿时绷的僵直,他低着头,看着怀中不要命的小女人,眼底陡然生出一簇火来。
凤云栖就是枯枯,枯枯便是凤云栖。
在他眼里,此刻的凤云栖便是与温枯无异。
他站直了身子,努力将身体里的那股子洪水猛兽般的渴望尽数压制了下去。
“枯枯,你喝多了。”他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来,那声音低沉喑哑,像是被海沙摩挲过一样。
“枯枯?”几失大半意识的凤云栖微微蹙着眉,却又是笑出声来,“随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