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画面一度太过凶残,多看几眼都会做噩梦的。
扶渊则满脸淡然,枯枯曾经所受的痛苦,即是她今日千百倍的折磨那只白眼狼,都是对方咎由自取。
最后一刀,温枯挑断了夜寒的脚筋,从脚踝的地方,生生抽出一整根筋来。
再将腿骨,手骨尽数抽离。
那狼筋,她可以做鞭子,骨头可以做骨剑,也算是能用的。
没过多久,他已是完全成了一摊肉!
趴在地上连身都翻不了那种。
扶箐就跌坐在不远处,她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
她捂着嘴,不敢让自己发出半点声响来,眼泪却是刷刷直落。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个邪修只记恨着殿下的坏,却记不得他曾经对她的半分好?
但凡她还记得一点……也不至于向殿下下如此狠手啊!
就连殿下的脸……都被她给剥了!
整个人都已是血肉模糊的惨状,看不出半点儿原本的模样。
此时,夜寒趴在地上,微微动了一下,就像一只毫无尊严的血蛆。
伤口上沾满了沙子,密密麻麻的往肉里钻。
温枯顺带着就倒了一桶蜂蜜在他身上,“你这剩下的肉我也懒得处理了,伽罗山生机已复,蛇虫鼠蚁也不少,必然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