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卿卿与黑衣少女的目光在空气中对视，两人相视一笑，内心的苦痛，终是只有自己能懂。

“你比我好，至少你懂得她想要的。”

鹿卿卿摇摇头，“阿肆遍体鳞伤……因为我……”

剑灵突然插上一嘴，脸色满是气愤，“你们两个没一个好的，好好的感情，被你们这样搞，果然，一个灵魂出不来两个人。”

她鼓起勇气，问道，“这一切，该如何是好？”

剑灵趴在鹿卿卿怀里，眼神飘在她们二人的身上，它总感觉这两个家伙身上的气息，在融合，怎么回事？

还有……按道理来说，黑衣少女不应该存在才对啊……

黑衣少女抓着鹿卿卿的手，泪眼婆娑，叮嘱道，“切记，一定不能让她人得到北境之主的位置，否则会有你后悔终身的事情发生，万万切记！”

“你我同源，我的出现能带给你部分记忆，待你我融合之后，你的脑海自会充斥部分记忆，届时不要排斥，慢慢接受……我不奢求她原谅我，代替我，好好守护她。”

“她很固执，很霸道，更偏执，也请你多多担待，是我没有给她安全感，是我把她弄丢了。这一次……不会了……”

“你做的很好……谢谢你，让我无憾！”

鹿卿卿眉眼弯曲，心中有万千情绪，不断翻涌。

“你我同源，既然铸下大错，那就由你我一起承担这后果……”

“这是我留下的神念，只会在你醒悟的时候出现，时间很短。以我多年前卜的卦，北境之行，你不能带上她，不能……”

鹿卿卿大惊，忙问，“为什么？”

“你知不知道，我已经对不起她了，如今她又开始了敏感期，我如何敢欺骗她，弃她一人独自前往北境。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回来还有命吗？”

黑衣少女闻言，她语气中满是苦涩。

“我知道……可是……天道之心的试炼，不能带上她，那不是试炼，是惩罚……”

黑衣少女努力稳住自己的情绪，深吸一口气，哭着说道，“另一个我……对不起……你还是做了那件事，天道之心的试炼，其实是一个极端。”

剑灵也一脸黑线，如果必须要这样，那有什么意义，它怎么觉得越来越麻烦了呢？

黑衣少女接着说，“如果你没有让她受伤，天道之心会在你继任北境之主的时候主动找你，连试炼都不会有。”

“可是……你伤害了她……会有数道天道惩罚落在你的身上……”

鹿卿卿脸上煞白，有气无力说着，“她因为我受伤……对吗？”

黑衣少女无助地点点头，心中有无限酸楚。

“任凭天道处置。”

“可是……为什么不能带上阿肆……”

黑衣少女指腹摩挲在鹿卿卿的手掌之上，似要表达什么？

鹿卿卿有些许疑惑，结合她的经历，和眼前人的动静。她得出一个结论。

“阿肆会受到牵连……还是什么？”

鹿卿卿眼底有一抹黯淡闪过，心里十分急躁。她迫切想知道为什么？

黑衣少女支支吾吾说着，“十倍反噬在她身上……”

鹿卿卿怒捶地面，地面撕裂一道裂缝，可想而知她用了多大的力气。

“好！我答应你，我会想办法躲开阿肆。”

黑衣少女欣慰一笑，她内心的纠结事情已经了结，也该消失了。

察觉到黑衣少女的变化，鹿卿卿一脸着急。

“你怎么了？”

听到她的关心，黑衣少女示意她安心，不需要担心。

临近消失之前，黑衣少女告诉鹿卿卿。